航空霸业(全两册)

殷翔出生于—个贫困家庭,偶然的机会巧遇了中国航空业内大人物俞越海,并立下要“要买一架飞机送给父亲”的愿望。年纪轻轻的他经过不懈努力,居然自制了一架飞行器,并参加了中国第二届自制飞行器大赛,随之撞见一个业内潜伏数十年的大秘密。殷翔这才了解中国数十年来航空业的辛酸历程,他立志要为航空事业奋斗终生。 殷翔在俞越海等人资助下求学,取得卓越成绩后,立志上马大飞机工程事宜。他力排众议,舌战群英,为家民营飞机制造厂太极星取得首个工程授权,“混天豹计划”得以实施。为团结同僚,抗击境外公司打压,他巧施手段,终于造出首架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大飞机。并取得世贸认可,事业如日中天……

作家 青墨 分類 出版小说 | 55萬字 | 92章
三十四 巧取
付凯笛抱着装有唐三彩的盒子,他向他的秘书表示要回家,她可以先回去了。独自向地王大厦的停车坪走去,这时天色已晚,静悄悄的停车坪里空无一人,只有出口处有个值班保安在懒洋洋地打瞌睡。
他按下车锁,打开车门,刚把盒子放进车座,忽然感到身后有人靠近,刚一转身,感觉腰间被人顶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一惊回头,只见一个黑衣蒙面人,一个头套把面孔拦得严严实实只露一双眼睛的人用枪对准了他。
付凯笛大惊,黑衣人竖起手指:“嘘!”示意付凯笛不要做声,只作了个抢劫的手势,然后伸出戴黑手套的手去他口袋中掏摸,付凯笛看着他黑洞洞的枪口,不敢做声,小声道:“老兄,你要什么尽管拿,千万别伤人。”
黑衣人冷笑一声,从他口袋掏出钱包,又抢下手表,最后瞟了一眼他的车,示意他进车里,付凯笛无奈,只好随他进去。
“脱!”黑衣人只说了一个字。付凯笛惊道:“我钱都给你了……”话音没落,黑衣人已把枪在他额头重重顶了一下。付凯笛无奈,只好脱下外衣。
黑衣人声音低沉:“我是说,脱得一丝不挂!”
付凯笛结结巴巴:“你……你不能……”但黑衣人已经手指扣得扳机响了一下,示意他再不遵守就要开枪了。
性命要紧,付凯笛只好在车内脱衣,最后连内裤都脱下来了,黑衣人双眼似笑非笑,看着他的下体:“好小啊。”付凯笛面红耳赤地捂住下身。
黑衣人把他的衣服往车后座一扔,打开车门把他推了下去,一声尖厉的轮胎摩擦声,开着他的车绝尘而去。
“喂喂喂,留件衣服给我!”付凯笛大叫,可是车已开远了,他刚走出几步又赶紧缩回来,堂堂的飞宇公司老总,现在他赤身裸体在这地下车库里,可怜巴巴。这可真叫倒霉透顶了,他想报警,可是连出都不敢出去,怎么报?如果去保安亭,可平时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这样光着屁股出去实在是不好意思。他从没遇到过这种事,又气又羞,缩在墙角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又传来脚步声,付凯笛知道又有人来了,虽然很怕羞,可老待在这儿也不是办法,只能向别人求援,他只希望来的人不认识自己,否则飞宇公司老总居然被人抢得光屁股,这事明天肯定要上报,自己十有八九要声誉扫地了。
他探出头来一看,来的人却是殷翔,他独自摆弄着一把钥匙,好像正打算去取车,付凯笛大喜,叫道:“殷兄弟!殷兄弟!”
殷翔东张西望,看到缩在柱子后面的付凯笛:“啊,付先生,您还在这儿呀?”他走过去看到赤身蹲在地面的付凯笛,大吃一惊,“您这是怎么了?”
“我遇上打劫了,该死的,把我抢光了,殷兄弟快帮帮忙,扔件衣服过来。”
殷翔连忙脱下外衣给他披上:“怎么会出这种事?”
“不知道,这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付凯笛恨恨地用衣服包住下身,在殷翔的掩护下来到一部粉红色的小车里。
“您别着急,我先带您去买衣服,然后去报警。”
付凯笛急忙制止:“别,千万别报警,东西丢了就丢了,要是这事传出去,我可丢人丢大了。”
“可难道就这样让那抢劫犯逍遥法外?”
“殷兄弟,今天幸亏遇到你,你再帮个忙,这事千万别往外说。”付凯笛真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就当破财挡灾吧。”
殷翔哭笑不得:“那好吧,我先带您去买衣服。”
不久,车开到商店,殷翔进商店提了一大包衣服回来递给他:“来,试试合不合身?”
付凯笛一边道谢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该死的强盗,连我内裤也抢!让我抓到他非活剐了他不可。”
“真的不报警吗?”
“不,这事我会私下解决。”
“我看您以后要带个保镖才行。”
“以后我会的。”付凯笛有钱有势,可生活环境一直优雅舒适,从没想过会出这种事,所以连个保镖也没有。
“我送您回去吧!我还是建议您报警的好。”
“报警有什么用?”付凯笛恨恨道,“我连那贼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看来是个惯犯,专门在车库抢这些有钱人的。您以后也要多加小心才行。”
“吃一亏长一智,我不会再马虎了。”付凯笛穿好衣服,“谢谢你了,今天多亏遇到你啊,不然我真没脸见人。”
“您放心,这事我会保守秘密的。其实您现在报警的话,还来得及的,他抢了您的车,只要让警察留意车牌,一定可以抓到他。”
“可是……”付凯笛还在顾忌自己的面子。
“您要是不方便,这事我来出面解决好了,我在警察局有些朋友,这事我会嘱咐他们小心办理,不要声张的。”
“是啊,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付凯笛这次被抢也是损失惨重,钱都还好说,那唐三彩和车却是很贵重,还有他的公事包也在车里,里面有不少重要的公文,如果不找回来,会很麻烦的。
两人边说边开车,向付凯笛家中驶去,经过一条街道时,忽然付凯笛眼前一亮:“啊?我的车!”
他居然看到自己的车就停在路边一个车位上,定睛一看,里面那抢他的黑衣人也在里面,连头套都还带着没取下。
“是那强盗!”
“这么巧!”殷翔当机立断,“我去抓住他。”他驱车到车身边,不料那黑衣人十分警觉,眼观六路,一下看到开近的车辆边中有付凯笛,“吱”的一声,车辆冲出马路。
“追!”殷翔一踩油门,飞车追去。
“哎呀!”旁边的付凯笛被急冲一下撞在后座上,殷翔叫道:“坐稳了!”
前面的车快速奔行,殷翔在后面穷追不舍,一前一后,两车急速开出马路。付凯笛忽然大叫:“红灯啊!”
这时正好前面红灯,劫匪不管不顾,一下冲过红灯,殷翔也不停车,急速冲过,与横向开来的车差点撞到,吓出付凯笛一身冷汗。这里正是深圳很繁华的路段,马路上车多人多,那劫匪驾驶技术相当不错,左冲右突,殷翔也不差,虽然是首次开快车,但表现出良好的技术与心态,反而是一边的付凯笛吓得“哇哇”大叫。
两车速度惊人,很快开出市区,直上郊区马路,这里车辆稀少,车速更快了。殷翔大力踩着油门,居然追上车辆,对劫匪大叫:“停车!”
劫匪不理,殷翔右打方向盘,“砰”地重重撞在车身上,两车胎轮急速打滑,在马路上摩出尖叫,剧烈晃动把付凯笛搞得差点呕吐出来:“哎呀,这可不是拍电影啊。”平时在电影中见惯飞车追逐的镜头,但亲身经历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人被晃荡得七荤八素,车身左右甩动,真担心一下就要翻过去,哪还能从容镇定。
殷翔一咬牙,又撞过去,砰的巨响,付凯笛大叫:“你不用这么拼命啊!”话音刚落,忽然那劫匪掏出枪来,砰砰枪响,殷翔一个急刹,与他的车窗错开了。
“别追了!他有枪啊!”付凯笛只求保命要紧,哪敢真的与飞车抢匪争个你死我活,但殷翔道:“怕什么?”他又一踩油门,砰地重重撞在对方车屁股上,付凯笛震得头一仰,心中后悔不迭,怎么上了这个疯小子的车,只好求神拜佛保佑千万别翻车。
“砰砰砰!”一连三撞,对方的车忽然胎轮打滑,“咣当”一声重重撞在公路边的护栏上,那黑衣人动作敏捷,一下跳出车外,殷翔踩着油门要去撞他,可他一通乱枪,压得他抬不起头来,子弹打在玻璃上,哗啦碎裂。
“别追了!求求你别追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付凯笛吓坏了,拉着殷翔大声哀求。殷翔只好停下来,眼睁睁看着黑衣人消失在黑暗中。
付凯笛气喘吁吁,刚才真是惊险刺激,想不到自己还有机会经历一番电影中才看到的场面,这时殷翔已下了车,到撞到护栏的车边拉开车门,这车右边车门已撞塌一大块,可里面还算完好。他掏出唐三彩的盒子和公事包:“付先生,您的东西。”
付凯笛惊魂未定地接过来,他再看看车里,连钱包和他的衣服都摆在座位上,不禁大喜过望:“居然都在!实在太好了。”
殷翔也松了口气:“总算没白追,可惜让那人跑了。”
付凯笛吐口气:“还抓人?小兄弟呀,你可也真是个亡命之徒啊,刚才稍有差池,咱们也就连命都没了。”
“还好没事。”殷翔笑,“吓着您了吧,真是对不起。”
“什么话?你在帮我啊,我谢你才对。”
“不用了,撞坏您的车,我也不好意思。”
“你这话可就错了,你刚才连命都豁出来了。”付凯笛看看两辆破车,“我一会就打电话叫拖车,我认识几个修车不错的厂子,保证还是完整无缺。”
“那可太好了,我这车还是借我朋友的,不修好我还不知怎么交代呢。”
付凯笛拍拍殷翔的肩,忽然他沉默了,好像在犹豫什么,他看看破碎的玻璃,里面有一颗子弹头。
“您没事吧?”殷翔问道。
“没什么。”付凯笛道,“小兄弟,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很承你的情,但有句话我还是要说,公归公,私归私……”
“我知道。”殷翔道,“我帮您不是为了得到投资,只是您最后说交了我这个朋友,帮朋友,不用什么理由吧。您不用往心里去,这是我自愿的。”
付凯笛笑笑:“你这一说,我反倒不好意思了。”
殷翔道:“不过我话又说回来,我看好这个项目,其实造大飞机项目批不批得下来,还要看明天论证会的结果,这么大项目,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明白的,我倒有个建议。”
“你说。”
“我想请您明天列席明天的论证会,在那里,各方面的专家都有,您不妨听听所有人的意见,看看我们的论证结果,是不是值得投入,您在会场上自行判断,怎么样?”
这个请求合情合理,付凯笛当然不会拒绝:“好呀,能与国内外的航天专家一起开座谈会,也是我的荣幸,那我明天一定准时到场。”
殷翔道:“还有,别忘了带保镖。”
付凯笛大笑:“哈哈哈……你也别忘了,也别把我抢光了的事传出去。”
“我会暂时保守秘密,哪一天我穷得没饭吃了,再把他卖给狗仔队吧。”
殷翔这句玩笑让两人都笑了,爽朗的笑声在空阔的大地传出很远,天空乌云散去,露出黄澄澄的月亮。
一个多小时后,殷翔把车送到修车厂,独自坐车回到自己的住所,在经过大楼旁边一条巷子时,一个声音响起:“别动啊!”同时一把枪顶住他的后背。
殷翔一笑:“你不会想把我也抢得光屁股吧。”
咯咯的笑声,那黑衣人走了出来,他摘下头套,秀丽的长发流泻而下,居然是叶蒂兰:“你这个浑蛋,差点真撞死我。”
“你也不赖,你居然还真开枪啊,坐了一年牢,怎么你还会有枪?”
“我当然有办法,这个世界太危险,还是带着枪安全些。”叶蒂兰把枪收进怀中,拉起袖子,露出一块手臂的乌青,“你看看,这是你的杰作。”
“疼吧?”殷翔轻轻帮她吹了吹,吹得她直痒痒,连忙缩回手叫道,“你这家伙,那么玩命干什么?我还真成劫匪了。”
殷翔叹道:“你不知道付凯笛这人有多精明,刚才他看那碎玻璃时就在怀疑是不是我故意安排的,我要是不那么玩命的话,哪那么容易骗过他。其实你不应该开枪,有了子弹,他万一报警,警察顺藤摸瓜,说不定会找到你头上的。”
叶蒂兰“嘿嘿”一笑:“我怕什么,大不了到时就把你也抖出来,你这么阴险狡猾的人,不会连我这个弱女子都保护不了吧?”
“你是弱女子?”殷翔几乎要大笑,他掏出那张三十万的支票,“拿去吧,弱女子,我建议还是离开深圳的好。”
叶蒂兰接过支票弹了弹:“你想过后果没有,你这招万一被人看穿了,你可是要蹲大牢的。”
殷翔道:“我一无所有,除了玩命,还拿什么去同那些有钱人斗啊?我没什么好怕的,就怕失败。”
叶蒂兰想了想:“要是当时我拒绝同你合作,你会怎么办?”
“我会再想办法,其实我预备你不答应的,你刚坐牢出来,我以为你不会干的。”
“别人找我,我当然不会干,不过你嘛……”
“我怎么了?”
叶蒂兰再次露出那挑逗的充满诱惑的笑容,她抬起一根手指挑起殷翔的下巴:“如果我说我看上你了,你怎么想?”
殷翔“嘿嘿”一笑,躲开她的手指:“不好意思,我卖艺不卖身的。”
叶蒂兰问:“是吗?你跟你那个叫薇薇的小情人,上过床没有?”
“没有。”
“在美国,也没同哪个洋妞发生过关系?”
“没有。”
“哈哈,处男啊,好珍贵哦!怎么样,给我吧,我封个红包给你啊。”
“那就看你这个红包有多大了?”
“肯定不会让你失望。”叶蒂兰转身,“我走了,处男,记得你的第一次是我的哦,我可定下了。”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殷翔叫道:“别忘了明天到修车厂取你的车。”他把一张单子递过去。叶蒂兰回身一接,两人手指相碰,两人都停顿了一下。
“嗬嗬,还真有点触电的感觉呢。”叶蒂兰在他手指上抚了一下。殷翔道:“我还要说一句,谢谢你。”
“怎么谢?”叶蒂兰抬起面孔,殷翔看到她含情的眼神,红唇欲滴,忽然起了一股冲动,他弯腰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吻。
叶蒂兰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她低下头,忽然抬手,轻轻给了殷翔下巴一拳:“臭男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她飘然远走,殷翔长长吐口气,摸摸嘴唇,那上面,馨香怡人。
回到住所,他忽然感到背部生疼,在车上追逐时,他也撞了一下,现在疼痛才袭上身了,他脱下外衣,忍疼在背上揉着,可是手不方便,反而越揉越疼。
这时敲门声响了,殷翔披上衬衣开门,外面站的是林露:“你回来了?去哪了?”
殷翔道:“我去找付先生谈了谈,他答应明天来论证会,到时也许还有机会。”
“你还真是不死心。”林露这时看到他敞露的腰部有一块淤青,“那是怎么回事?”
殷翔不打算告诉她真相,道:“回来时不小心摔了一跤。”说到这里,他疼得皱起眉头。
“怎么摔这么厉害?”林露进来掀起他衣服看了看,这才看到他背部好大一块伤,肩头有被安全带磨出的血痕,“你该不会是同人打架了吧?”
“我哪会同人打架?”殷翔在椅子上坐下,“就是不小心摔的。”
“你等会。”林露转身出去了,一会提了个药箱进来,她为人单纯而体贴,没有怀疑殷翔的话,掏出药水,“给你揉揉,这是治伤的。”
“你会治伤?”
“我是学乘务的,简单医疗总还会吧。”林露细心地帮他脱下外衣,在他赤裸的肩头敷上药水。
“啊!”殷翔疼得呻吟一声。
“忍着,一会就好。”
殷翔感到她温柔的手指像细水流过肩头,舒适而温润,他不禁又道:“我忍不住想再说一次,谁要娶了你,真是幸福。”
“我才不要嫁人,你们这些男人,一天到晚就知道闯祸。”林露嘟起嘴,手上力度不小心重了一点,疼得殷翔又呻吟一声,她连忙关切问,“碰疼你了吗?”
“没事。”殷翔吐口气,开玩笑道,“你要是不嫁人,这世上有很多男人要伤心的。不过你要是嫁了,会有更多男人伤心的。”
“是吗?谁会伤心啊?”
“比如我啊!”
林露手停了一下,她脸又有点红了,她继续揉动着道:“你有本事,把这话在薇薇面前去说。”
“你们都认为我同她应该是一对儿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你这人太冷漠了,但薇薇喜欢你大家都知道,你不会说你居然敢拒绝吧?”
殷翔沉默一阵:“我也说不清,同她,有点像友情,又有点像爱情,很模糊,这些年,我一直忙于学业,我真的没有过多地关注她。”
“应该说你没关注任何人,你只想怎么赶超别人。”林露道,“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飞机。”
殷翔笑道:“我是不是很不讨人喜欢?”
林露道:“这个……怎么说呢,中肯地说,应该是让人又爱又恨吧,专注事业的男人很粗心,有时叫人恨得牙痒痒,可是,男人专心做事的样子,真的很帅的。”
殷翔诧异:“你这话,听着像是你发自内心的,你是在对我说吗?”话没说完肩头被林露用力拧了一下,疼得他叫出来,林露笑道:“你呀,少自作多情了,你以为个个像薇薇,都会看上你啊?”
“就算我自作多情,你也不用这样虐待我吧?”殷翔捂着肩头,“何况,人家对你多情,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去,男人都这样,才不相信你们花言巧语。”林露给他敷上一块纱布,“行了,好好的别乱动,快的话明天就好了。”
“谢谢啊……”
殷翔还没说完,林露急匆匆地收拾药箱跑出了他的房间。殷翔莫名其妙:“她怎么好像逃命似的。”他不知道,林露一出门,就靠在墙上,心头像小鹿撞一样,嗵嗵直跳,她手指与殷翔肌肤相触,越来越有种怪怪的感觉,很柔,很温。她有个可怕的想法:“不会我真的喜欢他吧?不可以呀,我不可以同薇薇争,绝对不可以。”
她努力把想法赶出脑子,可是当她回到房间,却总是有殷翔的身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这一夜,她失眠了。
殷翔在房里,也是脑子有点混乱,这些年他一直埋头学习,不断取得优异成绩,即使身边有沐薇薇含情脉脉的眼光,也从没心情理睬儿女私情,可是,毕竟是少男情怀,到了思春的年纪,看着身边一个个娇美可爱的女孩子,他又岂能真的无动于衷。
“什么样的女孩子适合我呢?”他叼起一根烟,脑中滑过三个人的影子,天真调皮的沐薇薇,温柔体贴的林露,还有她,那个成熟热辣的叶蒂兰,真叫人难以取舍。
“如果三个都是我的就好了。”他为自己这个想法笑了,这个野心可比让中国马上造出大飞机还要难,这才真叫不知天高地厚呢。可缠绵的想法依然在萦绕着,终于,他沉沉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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