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无忧和若夏出门觅食时,突然从草丛里串出一只雪白的兔子,他们开心的追了上去。 毛茸茸的兔子被他们惊吓到了,跑的飞快,追捕猎物的快感促使他们一直穷追不舍,不知不觉来到了森林深处。 他们这才发觉四周丛林密布,每棵树都高耸入云,看得出都是有些岁月的大树了,密密麻麻的树叶遮住了阳光,四周的光线有些暗沉。 前一秒还看到的兔子一转眼就不见了,他们嗅着气味找了好久还是没能找到。 “讨厌,居然让他跑了!”若夏气喘吁吁的,眼角眉梢爬满了失落。 “算了,改天我一定抓一只给你,不对,是两只。” 无忧靠近若夏,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脖子,加上调皮的语气让若夏突然没那么郁闷了。 本来他们也不喜欢吃小动物,只是捕猎的那种成就感在驱使着他们。 他们坐在地上歇息了一会儿。开始嗅着气味,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突然无忧看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山洞往外渗着神秘的气息,似乎在吸引着他们往里走去。 “若夏,你看!”无忧惊呼起来,直觉告诉他。这个山洞有问题! 若夏顺着无忧的视线,看到了山洞,压低声音说到“感觉很神秘的样子,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吧!” “好啊!”无忧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和若夏并排进了山洞。 刚进山洞是一段狭窄的通道,山洞里光线很暗,不过还好,对于狗狗来说,这种光线就够了。 通道里横七竖八的盘踞着一些树根,这些树根杂乱的交缠在一起。他们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 洞口尽头,视线突然豁然开朗。 开阔的平地上长满了花花草草,最奇特的地方是每个方位的花草都朝着草地中间一颗开满紫色柳花的巨大柳树生长着。 柳树高耸入云,它的上方有一束金黄色的阳光,而它的周围萦绕着紫色的雾气,一切看起来如梦似幻1。 “哇,好漂亮的柳树啊!”若夏觉得自己像是到了人间仙境,激动得手舞足蹈地向柳树跑去。 狗的视觉与人类的不同,人类看到的黄色,绿色在他们眼里都是白色的。所以她以前看到的柳树花都是白色的,而眼前这棵却是紫色的,它从未见过如此梦幻的柳树。 无忧小心的跟在若夏身后,警惕地环顾着四周发现没有危险,才放下心来打量这棵柳树,确实与众不同。 这个山洞很大,洞顶直通云霄,眼前的柳树也异常高大,比寻常的柳树大了十倍不止,单是它的枝叶就遮盖了天地。 他们好奇地绕着柳树转了一圈,越发觉得它充满灵气,不是普通的柳树。 “无忧哥哥,你说这个地方是仙境吗?”若夏瞪着澄澈的眸子看着眼前的大柳树,这应该就是人间仙境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漂亮。 “有可能!”无忧轻轻点了点头,他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地方。 “没想到一千年了,我再次开花,首先见到我的居然是两只狗,想必也是一种缘分吧!” 正满心疑问的两只狗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空谷悠远的声音,它的回声振荡着整个山洞。 若夏和无忧吓得四处张望,寻找声音的来源。 “别找了,我就在你们面前。”声音洋洋盈耳。 若夏和无忧惊得面面相觑,柳树还会说话! 就在这是,柳树树干上突然浮现出一张美艳绝伦的人脸,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面容。 柳树看他们都震惊得目瞪口呆的,想来是被吓到了。柔声轻语“你们不用怕,不知你们可否听过紫色柳花的许愿树?” 若夏摇了摇头。 “紫色柳花的许愿柳树?我好像听过,有次听一只年长的狗爷爷说过,说这棵许愿柳树自天地初开之时便已存在,千年一开花,而它的花是紫色的,当它开花的时候,第一个见到它的生灵,不管是什么,都可以向它许三个愿望。\t 可是万年前,一个天雷把这棵树劈成了两半,自此便是一黑一紫,代表的也是一黑一白!大部分的生灵都喜欢向开紫色花的柳树许愿,慢慢的黑色的也就没人记得了。可是说实话,这个也就是个神话故事,没有谁真正见过这棵树啊!”无忧回忆起他以前曾听一个狗爷爷讲过这个故事,当时他只是觉得这就是个神话故事而已。 若夏认真的听无忧讲关于紫色柳树的故事,她很羡慕无忧。她从小就在主人身边长大,最多的就是看看电视,没有人跟她讲过有趣的故事。 “没想到我沉寂了一千年,到现在依然还有人知道关于我的传说。没错,我就是紫柳,我叫梦槿。” “为什么天雷要把你们劈开呢?”若夏好奇的问。 梦槿思绪万千,往事顿时涌上心头,万年前的事情对于她来说,也就睁眼闭眼几夕间的事情。 “以前我给人许愿的时候,不管他是好是坏,只要遇上了便是一种缘分,我便许他三个愿望。有的成了富甲一方的富豪,有的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帝,有的和爱的人相伴一生。 可是人性贪婪,有的人趁机利用他手中的权利和财富制造了太多的杀戮和无尽的掠夺,造成生灵涂炭。 于是,天庭震怒,一道天雷把我身上代表邪恶、欲望、贪婪的那部分给分离出去。从此只有心地善良的生灵才能向我许愿” “那另外的那一半呢?” “他就在我的周围,我们本是一体,我能感受到他。可是只有心灵黑暗,没有一丝光明的生灵才能看到他,可是这世界上万物皆有情,真正没有一丝光明的少之又少,所以我已经几千年没有见过他现身了。他不现身也好,他一现身,肯定会有坏事发生。”梦槿一想到沧岳,心中难免有些惆怅。 “那您不是活了几万年了,那我怎么称呼您呢?”若夏实在想不出该怎么称呼眼前的这棵大柳树,只呼梦槿又觉得不尊重她。 “怎么叫都可以,那只是一个称谓而已。”梦槿脸上难得地荡起摄人心魂的笑容。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