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师尊修成魔

前期:是非不分傻白甜徒弟攻X善良高冷沉默师尊受 后期:对外黑化对内忠犬徒弟攻X喜怒无常黑化师尊受 华秋子命里有一劫,渡之则登仙途,败之则坠无望地狱。 这一劫,便是他那名唤谷梁丘的小徒弟。 身为凌天派北殿长老的华秋子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的徒弟谷梁丘,这个秘密,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 谷梁丘胆大妄为偷盗万丹宗秘药,是华秋子替他扛下五百责魂鞭。 谷梁丘误中合欢奇毒,是华秋子替他以身渡毒。 谷梁丘心仪其师兄南有琴,是华秋子替他上门求一良缘。 而谷梁丘最终,把灭魔剑送进了华秋子心脏里,是华秋子应劫了。 从此,悲天悯人的白衣仙人成了喜怒不定的红衣魔头。 懵懂无知的修仙少年成了残忍无情的魔族走狗。 虐心三角恋,后期黑化文 先虐受再虐攻,结局HE。 封面侵权删

第三十九章 都听师尊的
“吼什么!要不是阿祁救你,你现在都死透了!”陆凡归一巴掌拍桌子上,愣是把谷梁丘吼懵了。
杨昭祁无奈的拍了拍陆凡归的肩膀,又对谷梁丘说道:“没有,只用了一点点,不到四分之一,剩下的九合丹在你身上,虽然用了九合丹,但也只是暂时压制了你身上的毒,若是想解,怕是得寻其他法子。”
谷梁丘听见九合丹大部分还在,也放下心来,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灵力状况,发现的确暂时无忧,便把杨昭祁后面的话抛在了脑后。
他瞄了眼陆凡归和杨昭祁两个人,不解问道:“蔑天遗境又开了?”
陆凡归啧了一声,“当然开了,不然我们怎么出来的?”
说完,杨昭祁拍了他一下,陆凡归才不情不愿的缓和了语气,问道:“谷师弟,是不是要回门派去了?”
“是......怎么了?”
陆凡归难得的冲谷梁丘呲牙一笑,说道:“那能不能请谷师弟回门派后,替我带一句话给我父亲。”
谷梁丘挑了下,嚯!陆凡归对自己居然这么礼貌,难得难得。
“什么话?你为什么不自己回去?”
陆凡归听了,只是跟杨昭祁对视一眼,这些年在遗境内,他算是对杨昭祁的过去了解的一清二楚,既有捏碎南有琴金丹一事梗在门派与杨昭祁之间,他又怎么能回门派呢?
“不回去了,我和阿祁想做那游山玩水的散仙,逍遥过日,就劳烦你帮我把我父亲约出来一叙便可。”
谷梁丘听了,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等他点头把差事应下来了,才猛的反应过来,“你们两个......结为道侣了?”
杨昭祁皮薄,立刻就红了脸,笑出虎牙道:“嗯......毕竟就我们两个活人被关在遗境里,没感情都能处出感情来。”
陆凡归一听,不乐意了,嚷嚷道:“明明我们一开始就有感情的,只是被关进遗境以后,感情更深刻了而已。”
谷梁丘看着这两人别扭的调情,突然就觉得自己很多余,他一个翻身下了床塌,说道:“那我先祝你们百年好合,我这就回门派去给你们传话,这两天你们就在这儿吧?”
两人齐齐点头道:“在。”
“那行,那我先告辞了!”谷梁丘冲着陆凡归两人抱拳行礼,“再见了,陆师兄,杨仙友。”
这一次,他是真心饱含着祝福的道别,陆凡归自然感受到了,也放下了当年年少不知事时的是是非非,抱拳道:“再见,谷师弟。”
杨昭祁同样道了别,之后,谷梁丘便转身朝凌天派走去。
回到凌天派时,谷梁丘先去找了南有琴,他迫不及待的想把九合丹送出去。
此时的南有琴正在自己房间内打坐,听到敲门声,才稍带疑惑的把门打开,便看见谷梁丘有些局促的站在门口。
“南师兄,我有样东西想送给你。”
南有琴不解,“什么?”
谷梁丘从怀里掏出个木盒子,这个盒子是他随便找来装九合丹的,他把木盒递过去,“之前听掌门师叔说,南师兄很需要一枚九合丹,所以......我便去给你找了过来。”
这下,南有琴都吃惊了,他半信半疑的打开盒子一看,缺了一角的丹药静静的躺在盒子里,可他怎么没听说过九合丹会缺一角?谷梁丘莫不是蒙骗自己的吧?
谷梁丘看南有琴脸色,立马解释道:“这个丹药原本是好好的一颗,只是我半路不小心受了伤,一时失去了意识,救我的杨仙友不知道这枚丹药的用途,便用了一角给我吃了......但是这枚丹药,是九合丹没错的。”
他说完,还希望南有琴能担忧自己两句,可惜南有琴没有,只是低埋着头,看不清情绪,好半响,南有琴才抬起头来,有些奇怪的问道:“杨仙友?是哪位杨仙友?”
“就是当年我们在蔑天遗境遇到的那位啊,对了!你一定想不到,杨仙友跟咱们陆师兄结为道侣了,还说要去做逍遥散修。”
谷梁丘吧啦吧啦的说着,突然想起陆凡归拜托自己的事儿来,立即拍了拍脑袋,“我差点都忘了,陆师兄拜托我约陆管带在山下客栈见一面呢,我赶紧去转告了......那,南师兄回见。”
“好,回见。”
南有琴笑着把门关上,合上的一瞬间,他嘴角就拉了下来,杨昭祁、杨昭祁、杨昭祁!
南有琴这百年来在心里恨了无数次的三个字,每每想起这个人,除了滔天的恨意便是要其生吞活剥了的疯狂。
“我还以为,要等个上千年才等得到蔑天遗境开启,我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报仇雪恨的机会了,可是没想到啊!你居然这么快送上门来了!”
南有琴一想到马上就能把仇人血刃,就兴奋的浑身发抖,却突然被人拍了拍肩。
他惊乱的扭头一看,是艮公师。
艮公师叹了口气,“你还是太沉不住气了,那隐人宗的弟子如今怎么也是元婴期的修为,你如何敌得过他?”
南有琴一愣,是啊,止步金丹的自己,如何能将杨昭祁捏在手中?
如此说来,自己岂不是一辈子也报不了仇了!
南有琴一下子急了,抓住艮公师的衣袖,祈求道:“师尊,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艮公师斜了他一眼,答非所问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好生难看。”
说着,他把衣袖扯了出来,又笑了声,不急不忙道:“我会帮你的,因为你是阿彩,很快,你就可以脱离你现在这副丑陋的皮囊,回到我身边了。”
南有琴无措倒退几步,他的师尊又一次管自己叫阿彩,可阿彩到底是谁?和自己究竟什么关系?
他自己又是谁,他是南有琴还是那个叫阿彩的人。
艮公师看着脸色惨白的南有琴,“你不用害怕,我又不会伤害你,你不是想报仇吗?我帮你啊,帮你把他化魂焚魄!”
是啊,管自己是南有琴还是阿彩,只要能报仇,不就好了吗?
南有琴突然就裂开嘴角笑了,“好,我不怕,我什么都听师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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