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想必只是这次运气好,剂量很少,休息一下就没事情了,你们快随我一起上去吧,沈净川还一个人在楼上,他受了伤,我刚刚给他处理好!”柳海棠恍然大悟地开口。 一群人这才急急忙忙的上楼,还没推开门就听见了房间内沈净川急促的呼吸声。 急忙推开门,黑衣人警惕地看向门口,发现是我们后却放松了警惕,眼带笑意:“你好啊,净王妃,咱们又见面了!” 随后,又从上到下的扫视了好几遍,又看向床上的男人:“呵,净王!没想到之前说净王妃是丑女的传闻竟然是假的,上次没来及碰净王妃,这次怎么说也得让我爽一把吧,净王不介意吧......” 又转过头:“净王妃,不要紧张,净王都卧病在床了,我一定比他强,让你舒服!” 站在身后的竹清和竹玥很是不爽:“好大的口气!你小子倒是把我们哥俩当成空气了!” “哟哟哟,我好怕啊,求求你们打我吧!”男人突然一改风格,像精分一样故作委屈地说道。 竹清竹玥当然也不含糊,一个箭步就上去了,柳海棠预感不好:“别上去!” 但是已经晚了一步,男人突然伸手再次洒出白色粉末,竹清竹玥一激动,猛吸一口:“你......”,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这让事态更加紧急。 “净王,你的手下有些急躁呢。”说完摸了摸头发,笑着说。 “你是何人!”沈净川是习武之人,也早有预感,刚刚那一瞬间,及时紧闭嘴鼻。 “我是你熟悉又陌生的好朋友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沈净川冷漠的看着男人:“你到底是谁!” “好了,不多废话了,我要干点正事了,不要担心,我们就在这里弄!”男人轻拍了床上男人的肩膀。 沈净川的火已经到了喉咙口,即将就要像火山喷发。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你今天敢伤害我的家人,我沈净川绝对不会放过你!”沈净川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他。 “净王殿下,我们可是山水有相逢啊!我们可是特意赶来救你的呢!”男人笑着。 “救我?”沈净川疑惑地皱眉。 “难道净王忘了我们了吗?” “净王殿下,你看你这记性,我们前几天见过......” “什么!你!” “是我啊!”男人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得意的晃了晃。 沈净川看见那枚玉佩,瞳孔瞬间收缩。 “是你!你是苏府的人!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你糟践了以柔,我也要糟践你爱的女人!” “你不是想让我爽吗,我如你所愿!”柳海棠一边冷笑着,一边拿起麻醉剂,准备给男人最后一击。 一切变得复杂起来,眼见男人扑过来,柳海棠当机立断,拿出刚刚为了抢救沈净川备着的麻药,一针就扎在的男人的大腿上。 “啊!” “你!”男人面目狰狞地喊道。 男人没防备,结结实实挨了一针,麻醉不是一下子起反应,只是慢慢不能活动,男人迷迷糊糊也倒在地上。 “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这一看不要紧,一看吓坏了柳海棠,这熟悉的脸庞,竟然就是前几天来自己医馆的——谢安! 明明以前是这么要好的朋友,如今...... “谢安,怎么是你!”柳海棠的声音颤抖着,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柳海棠,没想到吧,我会来找你。”谢安眼神阴鸷的看着柳海棠,那恨意几乎要将她吞没。 “谢安,你......怎么会......你竟然是苏府的人!”柳海棠一脸难以置信。 “怎么,我是苏府的人,你很失望?” “不!你不是谢安,我肯定是认错人了,我们以前可是最好的知己......”柳海棠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可是谢安根本没有感觉。 柳海棠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你说谎!你为什么要骗我们!为什么要害我们!”柳海棠满脸泪水,奋力的挣扎着。 “为什么?难道不是你们伤害了以柔吗?从前我就喜欢以柔,以柔是那么好,那么善解人意,却活脱脱挨了板子,死的不明不白!” “那是她咎由自取!是她欺骗了你!” “要不是你和沈净川,以柔怎么会喜欢上沈净川,怎么会被你陷害!又怎么会被他打死!都是你们的错!” “不是我们的错,是她死有余辜......”柳海棠喃喃自语,眼神坚定。 男人慢慢闭上了眼睛,沈净川这才开口:“海棠,不是我们的错,是她罪有应得,我们快走!” 竹清和竹玥这时候也悠悠转醒,迷茫的坐起身,看看四周:“该死!中了这男人的奸计!” “没事,我们快走吧,你们搀扶着王爷,咱们回王府,多派点人手看管,尤其注意屋顶看不到的地方!”柳海棠收回视线,冷静的开口。 “好!”竹清和竹玥重新搀扶起沈净川,快步向门口走去。 地上的男人听到一群人远去的脚步声,心里扭曲极了:“柳海棠沈净川!我们的帐,以后再慢慢算!” ——府内 “嘶!”身上的伤口被牵动,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王爷!”竹清和竹玥听到沈净川的声音,也赶忙查看起来。 “王爷,你身上的伤......”竹玥看着自家王爷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眼神一下子红了。 “无碍。” 竹清和竹玥将沈净川安顿好,也快步离开了。 在客栈地上的谢安挣扎了一会,却发现自己丝毫动弹不得。 “呵呵,柳海棠,沈净川,我做梦都想杀了你们!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谢安的心里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