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然主动邀请别人跟她拼桌。 不过也难怪,谁让这个面生的小伙子长得人高马大又英俊呢。 “谢谢~” 陆勤坐在陈雪茹对面。 嗅到了陈雪茹身上的淡淡清香,不知是香水味儿还是体香。 大碧浪,小旗袍,皮肤白皙,纤细腰肢让人想入非非。 大冬天能穿旗袍的出门的女人,怎能少的了御寒神器貂皮大衣呢。 陆勤瞥了一眼陈雪茹手边的貂皮大衣,只一眼就知道这玩意儿不便宜。 他不知道在这个年代,这件貂皮大衣卖多少钱,因为他没买过。 如果放在前世,这件貂皮大衣起步就得六位数。 如果设计这件衣服的师傅再有点儿名气,卖七位数也不是不可能。 “看你穿着娄氏轧钢厂的工作服,你在轧钢厂是干什么的?” 陈雪茹托着下巴打量陆勤,她以前可是最烦别人跟她拼桌的。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陆勤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竟鬼使神差主动跟他拼桌。 “从你的穿着打扮来看,我猜你家里一定是开丝绸店的吧?” 陆勤答非所问,意图反客为主,把主动权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 “你还看出什么了?” 陈雪茹表面担心,心里很是震惊,但她没有表现出来。 自幼在经商环境中长大的她,做不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但能暂时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我还看出你这件貂皮大衣是好东西,如果我没看错的话。” “这件貂皮大衣应该是一位很爱你的长辈,为你量身定做的。” “并且这衣服上的所有东西都有来历,一般人有钱也买不到。” 陆勤曾易容在琉璃厂摆过三年卦摊,找他算卦的人没有以前也有八百。 所以对他而言,察言观色是基本功,看人下菜碟是入门必修课。 “好家伙,看陈老板的反应就知道,这小伙子应该是全说对了。” “这小伙子不简单呐,有点儿高人风范。” “竟然连陈老板多大都能看出来,高手,绝对是高手。” 陆勤与陈雪茹一问一答,几乎快把陈雪茹的底给翻完了。 陈雪茹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似乎没觉得陆勤有多了不起。 酒馆里其他人早就沸腾了,齐刷刷看着陆勤,听他通过穿着打扮来分析陈雪茹的身份背景。 听到陆勤准确无误说出陈雪茹的生日,酒友们齐声喝彩为陆勤鼓掌。 “小女子受教了。” 陈雪茹可以无视这帮人起哄,却不得不重新审视能准确说出她生辰八字的陆勤。 “受教不敢当,这壶酒算我请你的。” “我一个人大男人,没有让女人请我喝酒的习惯。” 陆勤从兜里掏出1块钱拍桌上,那气势就像多有钱似的。 陈雪茹掩嘴偷笑,偷瞄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男人。 “没想到你连我出生在什么时辰都能看出来。” 陈雪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陆勤是怎么看出来的。 “雕虫小技,都是雕虫小技而已。” “我这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看书。” “也就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看三十年后看三十年这点儿小伎俩。” 陆勤话音未落,陈雪茹捧腹大笑,笑的花枝乱颤。 “那你还看出什么了?” 陈雪茹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下意识捂住心口。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 “也是,那咱去我店里吧。” “行啊,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