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易子恒都觉得宋燃和温以宁很像,都是爹不疼娘不爱的,但这话他不敢说。 因为这是宋燃的死穴。 温以宁嘀咕,“我可没惹他。” “我的老天鹅,你都把他睡了,还没惹他。”易子恒给温以宁倒酒,“尝尝。” “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温以宁捧起酒,细抿。 竟然还挺好喝的,不像她以前喝的,一股果酸味。 “你也知道你走投无路,那怎么不干脆试着跟宋燃好好相处呢?”易子恒都觉得自已像个大妈。 温以宁委屈了,搞得像她不想好好相处似的,“子恒,我真的没有故意惹他不高兴,但很多时候,我不知道他怎么就不高兴了,他阴晴不定,我根本没办法好好相处!” 易子恒听到后面那句,表情变得为难起来,“他脾气不好的时候,你就忍忍吧,毕竟这个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由于易子恒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句温以宁没听清,“你说什么?” 易子恒还真没勇气说第二遍,哪怕对方是温以宁。 抬手给她倒酒,“没什么,你多试试,看喜欢哪种。” 宋燃在外头等不到两人,进地窖。 温以宁已经八分醉,趴在桌上仍嚷嚷要喝洒,宋燃不悦,“你给她喝了多少。” 说话间,抽走她手中的高脚杯。 “冤枉,我不知道她酒量这么差,这才第三杯……”易子恒举双手投降。 而且红酒只倒一点点,加起来还没有一杯呢。 宋燃懒得接话,捞起软趴趴的温以宁。 “宋燃……”温以宁突然小小声叫道。 宋燃被她软软的语调弄得都忘记自已在生气了,“嗯?” “我好像来那个了……”温以宁窘迫,脸蛋红红。随即又一本正色,“麻烦你帮我买那个回来,还是以前的牌子,嗯。” 说完,还自顾自点了一下头。 “……”宋燃立刻梦回高中时每个月被她使唤的恐惧。 温以宁经期不调,每个月都没个准数,没准玩着玩着,她就凑过来,小小声的说:宋燃,我好像来那个了…… 宋燃脸色阴郁,但也只好放下她,吩咐,“别再让她喝酒。” “是。”易子恒答得飞快。 酒庄附近并没有商超,宋燃是跟女员工讨了一包。 女员工从未想过鼎鼎大名的宋总竟然会为女人做这种事,眼里频频冒爱心。 宋燃回到温以宁身边,把东西塞她手里,故作平淡,“没有你要的牌子。” 温以宁不开心了,嘟哝,“其他的不舒服……” 宋燃生气,但又无可奈何。 早就知道她皮肤嫩得不行,东西用得不对,还容易过敏。 导致她十分‘长情’,一样东西用得好,就打死也不会换。 易子恒在一旁看两人的相处,寻思温以宁能一直醉下去也挺好的。 醉酒的温以宁,敢使唤宋燃,也会撒娇,就像以前一样。 待温以宁去洗手间,易子恒调侃,“宋少记忆力真是好啊,连前女友以前用什么牌子的姨妈巾,还记得。” 宋燃像极胸口被人砍了一刀,倒酒的动作瞬间顿住。 是啊,都几年前的事了…… 温以宁坐在马桶上,看着裤子红红的血迹,心里郁闷。 怎么这次提前这么多,而且这次经痛跟以前不一样,这次是下腹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