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没怎么出过大风头的鼎兴贸易有限公司今天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好好的露了把脸。在华海的商界,都引起了一番不小的议论。毕竟这大白天的,两百多名道上混混整齐跪在那里的场面,的确是非常的宏观。这就是热点啊!在信息时代,足可以成为一时的热门话题。所以啊,自然也把鼎兴贸易有限公司推向了今天的华海商界头条。公司里,也有了关于瑶若水的各种谣言。多半都是猜测瑶若水背后的男人是谁。以前大家都以为瑶若水是被张董给看上了,傍上了张董所以才会连跃几级直接坐到了总经理的位置。但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所以啊,就是各种八卦乱传。有说瑶若水背后的男人是道上某某大哥啊,有说是某某公子哥啊,甚至有说是政道上的某位大人物啥的。流言蜚语,有时候的确是很可怕。瑶若水也知道不管她怎么说,都没有办法堵的住大家的嘴。索性,就什么都不说。冷处理,有时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不过,瑶若水还是忍不住的给江凡发了条微信过去:虎哥那些人,还有刚才来我们公司要钱的那些人,是不是你让他们来跪在我公司门口的?另一边,江凡看到了瑶若水的信息。嘴角微扬,不由轻笑了一声,回了一句:对,是我。瑶若水:车也是你买给我的?江凡:对,你喜欢吗?瑶若水:你知道的我对车没有多少想法,不过还是很谢谢你。只是——算了,先不说这些。那个——今天晚上你有空吗?你可以——回趟家吗?我妈想叫你回家吃个饭,有点事找你。自己那势利眼丈母娘找自己?江凡嘴角一扬,不由露出了一抹轻笑。怕是为了庄柱的事吧?再加上自己送给瑶若水的车,所以自己这丈母娘才会这么上心想见自己吧?所以,江凡自然是拒绝:最近我挺忙的,今晚可能没空。瑶若水:……,你不用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不想回家。其实——我也想跟你聊一下。“江凡:以后再说吧。一阵沉默。看了看手机,江凡不由撇了下嘴,自己这是作大了吗?回去一趟也不是不可以吧。不过好在,瑶若水还是发了条信息过来:今天下午六点,我在家里等你,先这么说我工作了。看到这条信息,江凡不由的笑了。这是好的转变吗?或许吧。这个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电话过来。知道江凡这个号码的人屈指可数,因为以前太穷,所以就连广告快递推销诈骗的电话都不会有。这个号码早此时候就打过一次,江凡没有理会,现在又打来了。一想,江凡马上就知道是谁的电话了,估计是自己那位势利眼丈母娘。想到这,江凡直接把电话挂掉。果然,不多会一条短信发了过来:江凡我是你妈,你能耐了啊?翅膀硬了牛气了是吧?连挂我两个电话,想上天?呵呵,上天吗?那今天自己就上一下试试。这条信息,江凡也依然不回,看你能咋地?我江凡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任你丈母娘指着鼻子臭骂的废物了。家里。打了两个电话被挂,发了信息又不回,直接把万水桃气炸了。“这个废物,真的是反了反了。”“谁给他这么大胆子的?”万水桃拿起了手机,准备再打一个电话,但最后还是气的扔掉了手机。对江凡,她可放不下那个面子呢。这三年来她可是把江凡当条狗一样的使唤,现在让她对江凡低头示弱?怎么做的到?另一边车里,江凡收起了手机,不再理会。玄武那边得到了手下的回复后,马上对江凡道:“龙主,找到了。”江凡眼眸闪过了一抹冷意,吐了两个字出来:“走吧。”滨海度假山庄。一栋靠海的小别墅前的院子里。私人小游泳池边上,齐强半醉半醒的躺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一支喝了半瓶的酒,时不时的饮上两口。脸上,没有多少的表情,只有几分抑郁和沧桑。他也算是驰骋商界十多载,没想到竟然被无情的抛弃,连一丝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给他。他身为鼎兴贸易有限公司的股肱之臣,竟然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最让他不能忍的是,瑶若水那个小小的部门经理竟然接替了他的位置。越想就越让他来气。“哼哼,瑶若水,我不管你背后到底是有什么关系。你既然把我整得这么惨,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我就不信,你有这么能力坐的稳这个位置。”“今天倒要看看,你怎么出丑的。”而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冷不丁的响起。“或许,你更应该关心一下你会怎么死。”齐强吓的大跳,猛的爬了起来,瞪眼死死的看着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江凡。齐强看了下四周,这里的安保不是很好嘛,怎么还会让一个莫名其妙的人闯入了他的屋子?他显然不认识江凡,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才喝问了一句:“你谁啊?我认识你吗?你马上给我滚。”齐强也是有点眼力劲的人,他察觉到了来者不善,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但他还是强作镇定,也做好了随时叫人的准备。这里有报警器,只需要他一按,马上就会有大量的保安过来。所以,齐强也在想不动声色的向报警器靠过去。“不用白费那个心思了,先不说你没有机会去按报警器。就算让你按了,也无济于事。这里四周的保安,已经被我解决了。”江凡一眼就看出了齐强的心思,道了一句,让他顿时陷入绝望。听到江凡的话,齐强心中大骇,对方竟然切断了他的后路?做的如此缜密,这是有备而来。可是——他真的是很费解。齐强再次的道:“敢问阁下到底是谁?不知我齐某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给个明话。”“我自问,跟阁下应该是素未谋面,应该也并无得罪之处。”“面是没见过,但却得罪过。而且——还不止一次。”江凡冷声的道了一句。嗯?得罪过?还不止一次?怎么会呢?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