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饭被三人风卷残云般的给消灭了。 几人乐呵呵的走出了餐厅。 在餐厅门口,鲍叔拍了拍江染的肩膀: “小江,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到时候去部门报到。我和他还得叙叙旧,等一下要去KTV唱首歌。” 江染应了一声“行”。 三人便分道扬镳。 他先去了组织内部为成员们提供临时住处的员工宿舍,将自己那一身黑色的袍子换了下来。 在宿舍的换衣间里面,重新换好了一套整齐的衣服 ——合身的白衬衫,外面披着一套米白色的风衣,下身穿着条黑色的牛仔裤。 “工作时必须要穿上黑袍”。 但这条规则仅限于临时工。 只要获得三颗四芒星成为正式组织成员,就可以随意穿自己的衣服。 换好衣服之后,他顺着人潮一路来到了电梯处。 但这一道电梯并不是他们当时下来时的。 眼前的这道电梯直通市内的一个地下停车场。 那个车场被组织买了下来,当做组织成员特用通道。 “叮” 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响,电梯的大门轰然朝两边打开。 无数的人潮从里面走出来,接着又有无数的人从外面走进去。 江染被人群们裹挟着走进了电梯。 当电梯的大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所有人便来到了一个昏暗的停车场。 大家习以为常的踏出电梯的门。 各自前往了自己在城市里的住处。 “嗡~” 就在江染准备回自己的出租屋的时候,自己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嗡嗡的响了起来。 他不耐烦的掏出手机,一看时间都快八点了,心里暗想: “这么晚了,谁那么不长眼?” 但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谁呀?” “你爹!”电话那头立马传来声音:“赶紧出来撸串!我们这里的菜都点好了。” “哦,是你小子啊!” 听见这声音,江染刚刚还不耐烦的心情立马消了一半。 一下就猜出了对话那头是自己的老死党。 他们几个当年一起穿一条裤子从小学玩到高中。即便后来到了不同的大学,但关系依旧密切,没事就约起来东闯西闯。 “行,我马上就来。”他答应后便挂掉了电话。 快步走出了地下车场。 顺着大道往前走,很快就来到了金碧辉煌的新城区。 这里灯火璀璨,万家光明,各种各样的高楼大厦林立其中。 和之前那个未被开发的老城区一对比,两者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像这种繁华的大都市,其中人员的阶级也很杂。 住在新城区的大部分是拿着中等工资的白领,以及一些租房的外地人。这类人群通常住在新城区的外围。 市中心是最繁华的地带。 能在那里买房居住的无一不是高精尖人才,或者极其富有的商人。在那里过着灯红酒绿一般的生活。 他解锁了一辆路边的共享单车。 骑着共享单车就朝着“东门大街”赶。 虽然那群家伙没有说在哪里撸串,但是处了那么多年,大家都跟对方肚子里的蛔虫没什么区别,在哪里一猜便准知道。 骑了近20分钟。 他才终于停在了东门大街的一处烧烤店门口。 外面的一个小圆桌围坐了三个青年,旁边还留着一把空椅子。 桌上摆了几瓶啤酒,还有一大堆的烧烤。 一见他来,便冲他大嚷:“下班了?等你半天了,赶紧过来。” 江染微笑着小步跑来,落座在了那个空椅子上。 四人的关系一直都很要好,即便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了,但还是立马就聊了起来。 “老江,你这工作挺忙啊,现在这个点才下班?”其中一个穿着黑卫衣,左手拿着烤串的白发少年朝他问。 这人叫史修,他的高中室友,也就是刚刚给他打电话的那一个。 他父亲从事房地产行业,极其有钱的一个狗大户。 “没办法,生活嘛。”江染苦笑一下。 就算这几人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也不可能跟他们说明白自己真实的工作。 所以,他一直谎称在一个普通的小公司里面当白领。 另一旁穿着白色短袖,皮肤稍微有点黝黑的青年给他倒上了一杯啤酒:“今天不提工作的事,来,满上。” 此人名叫江笑然。 两人在一个地方长大,甚至就连姓氏都是相同,他们的太祖爷曾是一对兄弟。从小就是穿一条裤衩的好兄弟。 “不不不,最近戒了。” 江染连忙推脱,没有接过酒杯。而是拿起了旁边的一瓶白开水,以水代酒。 他这番敬酒不喝的行为。 引得旁边一个同样留着长发,穿着白色卫衣的青年诧异: “嘿,你小子以前在高中的时候没少跟咱们几个躲在厕所抽烟。酒也喝过,架也打过,怎么现在还改良了呀?” 这人叫做牧德,他们四人组里面最聪明的一个。虽然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是脑子绝对杠杠的。 当年高考的时候,以高分考入了京都一所出名的985。 还没有等他辩解,旁边的史修突然冷不丁的来上了这么一句玩笑话: “啧,不会是老婆不让吧?!” “哈哈哈!” 被他这么一搞,大家都笑的人仰马翻。 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行了,不喝就不喝吧。来抽一根。” 史修见他不喝酒,从烟盒里面掏出一根华子递了过去。 江染也知道自己不好再推脱,只好接过那根烟。但并没有抽,只是夹在手上。 见人都来齐了,几人便开始大快朵颐了起来。 各种各样的烧烤,伴着啤酒往肚子里嘎嘎旋。 不过江染由于刚吃完饭,所以说只是意思了几口,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