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位正等着看陈轩笑话的医生见状,顿时通通石化,笑容僵在了脸上。根据医院做出的一系列检查,这小女孩明明就是渐冻症,根本没有任何康复的可能,只能尽量维持着让生命更久点而已。没想到陈轩这个江湖医生竟然用些莫名其妙的手段,轻轻松松给她治好了!这简直是当众打医院的脸!李三紧握住陈轩的双手说道:“小神医,我真的不知该怎么谢你才好,我们乡下人身上又没有什么钱……要不,你留个联系方式,治疗费多少开个数,我去慢慢存钱还你!”李三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陈轩打断了。陈轩拍了拍他的肩笑道:“诊费就不必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以后如果你家里还有想要卖的古董,以后都可以来我医馆卖给我,你也能补贴一下家用,我也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岂不是两全其美?”说罢,陈轩便将一张自己的名片交到李三手中,便大踏步走出了医院的大门,回到家中。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试试从李三手中买回的那枚蜜蜡吊坠的灵力了。橙黄色的蜜蜡上,灵气充沛,抟气如球。陈轩先用剑指在上面画了一个平安符咒,然后凝神静气,将蜜蜡上的灵气贮入自己的腹中。虽然这块蜜蜡只有手心大小,但是蕴含着的能量却超级丰富,浩大凛冽,就好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般。“舒服…果然是好东西!”陈轩感受着体内的汹涌灵力,忍不住感叹道。保守估计,这块蜜蜡上的灵气也可以完全支撑陈轩突破到筑基中期。与此同时,金陵鼎盛集团中却陷入了一场骚乱。“快叫救护车!赵总又开始头疼了!”赵子墨的助理付静踩着高跟鞋匆匆的从楼上跑下来喊道。整个鼎盛集团顿时乱作了一团。几乎所有的员工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压低声音,议论着这件事情。自打这一个月以来,鼎盛集团就不太平。主要是赵子墨总是动不动就犯头疼病,而且气色也相当不好。鼎盛集团上上下下都开始猜疑,自家总裁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怎么年纪轻轻的身体就差成这个样子。还有不少员工在低声议论着关于赵子墨的私事,公司里的人心甚至都开始散了。“你说这也奇怪,咱们赵总怎么三天两头做噩梦,然后还头疼,这……是不是什么大病的前兆啊?”“是啊,真是可惜……这要是她身体垮了,咱们鼎盛集团不也快完了?”“唉,看来是时候寻找下家公司了。我看赵总这身体真是垮得吓人,咱们不能不为自己打算啊!”……总裁办公室里。赵子墨一身紧身黑色西装,扶在桌子上,同时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滴下,脸色煞白,目光空洞,贝齿紧紧咬着嘴唇,扶着头部,看起来相当痛苦。“赵总,急救车马上到了,您这样子还是让医生看看吧,千万别耽搁了病情。”付静快步冲进办公室,关心地对赵子墨说道。“不必了。我的病,我自己知道是什么情况。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如果能治的话恐怕早就治好了,还用拖到现在?”赵子墨用手扶着脑袋,一双秀眉紧蹙,面色痛苦地说道。“可是……”付静还想再劝一劝。赵子墨眼中露出一抹霸气的神色:“说了不用就不用。下午还有会要开。你这会儿匆匆忙忙的将救护车叫过来,让我下午的工作什么时候做?”听了赵子墨这话,付静也只好无奈的退了下去,轻手轻脚带上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见付静离开,赵子墨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虽然此时正是艳阳高照的夏季,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更是阳光明媚,然而,赵子墨却感到浑身上下一阵无法言说的恶寒,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就在刚刚,赵子墨伏在办公桌上小睡,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梦里,她感觉自己正站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山洞里。洞里没有半点日光,只有山洞上面的小口处微微的洒下一点光芒。同时,山洞里面还有各式各样的蛇蝎毒虫,在这赵子墨的梦境中从四面八方爬向她,一点点地啃食着她的身体。一想到这里,赵子墨就不由得浑身发麻。这个梦似乎在预示着什么,而且,每次做了这个噩梦之后,赵子墨都会感觉身体好似被掏空了一般。?再这么下去,恐怕真的要英年早逝了……她休息片刻,强撑着做完了锦绣集团一天的工作,脸色煞白的回到了家中。一进门,赵子墨的母亲姚淑琴就看出了她脸色有些不对。“今天在公司午睡的时候又做噩梦了?”赵子墨虚弱的点了点头,便一头栽在沙发上。直到现在,她感觉额头太阳穴的位置还是一跳一跳的疼。最恐怖的是,只要闭上眼睛,就会回想起来那个频繁出现的噩梦,一想到那些毒虫,赵子墨心头就一阵恶心,甚至干呕了几下。看着自家女儿如此痛苦的样子,姚淑琴也难免有些心疼。她坐在赵子墨的身旁,一手翻看着金陵市的著名医生名录,一边琢磨着下次该去哪里请一位名医好好瞧瞧这病。其实,为了赵子墨的噩梦和头疼病,赵家已经几乎找遍了金陵市的全部名医。这些医生个个有着响亮亮的名头,而且身份高贵,单是诊费就价值不菲。然而一顿操作猛如虎,最后开出的药材却一点用都没有。剩下的选择已经很有限了。突然,姚淑琴眼睛一转,想到了陈轩。“我说,要不要把陈轩那小子找来瞧瞧你的病?毕竟我记得他以前可是到哪都抱着那堆宝贝医书的,说不定那里面就有能治你梦魇的好药方呢!”她一拍大腿说道。在姚淑琴看来,陈轩就是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人而已。赵子墨虚弱的点了点头:“可以……但是,咱们赵家上次可把他得罪的不轻,不知道他是否愿意来。”“哼,他怎么可能不来!没人和钱过不去,那小子身上的钱应该也花的差不多了,不怕他不来!”姚淑琴财大气粗地冷哼一声,便开始着手打听陈轩现在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