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贪狼星

穿越成永乐大帝嫡次子汉王朱高煦的嫡长子,朱瞻壑心里苦。 不能穿成宣德皇帝朱瞻基,但朱瞻墉、朱瞻墡不行吗? 可事已至此,朱瞻壑也没有办法。 想逃去云南就藩?可游戏规则是永乐大帝制定的,最终解释权归人家所有。 想做点好事,结果莫名其妙的成了剿灭倭寇的头功。 从征草原,结果莫名其妙的带人筑了一座京观。 想管理好封地,结果成了刀(放)耕(火)火(烧)种(山)的头功。 想去倭岛挖点金银矿,结果屠了个城,顺带抢了百万倭奴当奴隶? 自此,朱瞻壑在杀神的路上越走越远。 若干年后…… 朱棣:乖孙,爷爷老了,你该回来继承皇位了。 众武将:恭迎汉王世子登基! 朱瞻壑:皇位?不不不,爷爷,您该不会认为孙儿费劲吧啦拿回西域是为了哈密瓜和葡萄干吧? 还有,您觉得要不是为了西欧大白马,孙儿会远征奥斯曼和帖木儿帝国?

作家 三悔人生 分類 历史 | 150萬字 | 547章
第70章:东南大地震
朱瞻壑厉害吗?
很厉害,毕竟现在的他在世人眼中已经是一个杀了十几万人的刽子手了,哪怕这实际上这十几万人他一根毫毛都没动。
就好像现在,只听命于皇帝的锦衣卫指挥使纪纲都得对他毕恭毕敬的,不敢有丝毫冒犯。
但实际上,这不过只是狐假虎威罢了。
纪纲之所以对他毕恭毕敬只不过是因为老爷子重视他,如果他还是北征之前的那个汉王世子,纪纲或许不会太过分,但态度也绝对不会像是现在这样。
朱瞻壑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也没有半点儿狗仗人势的意思。
自扬州府府署一行之后,他就直接回到了扬州府的驿馆,哪里都没有去,事情全都交给了锦衣卫去处理。
反正他也做不了什么,不是吗?
不过相较于朱瞻壑,其他人可就没有这么平静了。
朱瞻壑带着锦衣卫去扬州的事情是秘密进行的,秘密到了什么地步呢?
朱瞻壑的亲生父母汉王朱高煦和汉王妃都不知道。
而随着扬州知府王争被抄家灭族,这件事情也就彻底瞒不住了,毕竟人多嘴杂,消息不可能永远的被压住。
但当事情被传开的时候却已经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么简单了,这个时候已经发展到了连朱瞻壑都为之咋舌的地步。
扬州城北门外,朱瞻壑抬头看了看太阳,又感受了一下这已经有些凉意的天气,摆了摆手,然后将手中的扇子蒙在了脸上。
哪怕朱瞻壑已经看不见,但纪纲还是恭敬地对着朱瞻壑行了个礼,然后转身。
“行刑!”
哭嚎声、求饶声、恐惧的喊叫声汇成一片,让朱瞻壑很是烦躁。
“下一批!”
“行刑!”
“下一批!”
……
从日上中天到日落,朱瞻壑就这么瘫了一下午,直到日落西山,今天的重头戏才算是演完了。
“启禀世子殿下,此次所涉嫌犯共计二万一千三百六十二人,已经全部行刑完毕。”
纪纲低着头,不敢看朱瞻壑一眼。
北征他没有去,是锦衣卫指挥佥事庞瑛从征,他则是被留在了应天府,辅佐太子监国。
所以他以前虽然知道朱瞻壑的“凶名”,但也仅限于那冰冷的文字,直至今日,他才感觉自己的三观被刷新了。
以前的他总是觉得,一个十岁的孩子,就算是再出色又能出色到什么地步呢?
但今日,整整两万余人,有男人,有女人,有青壮,有孩子,全都死在了这里,朱瞻壑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完了是吧?”听了纪纲的话,朱瞻壑拿下了挡在脸上的扇子,私下扫视了一眼,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让人好好收拾收拾!再怎么说这扬州府也是运河的重要码头之一,这要是被人看见了会怎么想?”
“是!”纪纲心下一紧,赶忙应声。
“那后续就交给你了,我先回驿馆了。”朱瞻壑站起身来,摇动着扇子扇了扇那浓郁的血腥味,但效果并不是很明显。
“哦对了,就这次被处斩的官员、贵族和商贾,你回去之后列个名单出来,明日我动身回京,也好禀告皇爷爷。”
“是!”
朱瞻壑摇了摇扇子,抬步离开。
血,见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儿,味道很刺鼻,但实际上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只是回觉得这种浓郁的血气会多少影响呼吸,毕竟没有呼吸新鲜空气来的舒服。
直到朱瞻壑走了好远,纪纲才敢抬起头看向朱瞻壑那被昏黄的阳光拖得老长的影子。
……
因为是两万多人的行刑,所以朱瞻壑特意把地方选在了城外,而且是出城能有二里地的距离。
现在看着有些萧索的扬州城内,朱瞻壑突然有些感慨。
老爷子此次翻旧账,彻查当初私通倭寇一事可以说是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毕竟,谁能想到在北征之后,明明应该忙于安抚将士永乐大帝会突然杀个回马枪呢?
而且还是时隔近一年的回马枪。
当时因为时间仓促,纪纲只找到了六家与倭寇牵连的人,而后朱瞻壑就被老爷子强行召回了应天,这件事就没有什么后续了。
现在,就在所有人都觉得安全的时候,老爷子再次出手,直接把整个东南给掀了个天翻地覆。
私通倭寇、抬高粮价、联络官员、以次充好调换赈灾粮,此次涉案之庞大,虽然和明初三大案没法相比,但想来后世怕是也会将其归类到一起吧?
明初三大案会不会就此变成了明初四大案呢?朱瞻壑不知道。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就是自己的名声基本上是臭臭的了!
看着周遭下意识地躲避着自己的百姓,朱瞻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百姓们的想法都很简单,他们的思想往往都是不加以深思的,就好像北征回来时对朱瞻壑的崇敬,也比如现在他们对朱瞻壑的畏惧。
崇敬是因为朱瞻壑在草原上的杀伐果断让他们以及他们的子孙后代能够少受战乱之苦,而现在的畏惧也只是因为朱瞻壑刚刚才城外杀了两万多人。
两万多人呢,这事儿可不小,虽然是离扬州城近二里地,但总是有人会看见的。
“啊……走吧。”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朱瞻壑决定不再去在意这些世俗的眼光。
“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明日回京。”
“是!”
……
与此同时,皇宫,乾清宫。
朱棣将面前的密折收起放到一边,然后缓缓地靠在了龙床上。
扬州府虽然距离应天府有一百五十多里,但因为有长江的存在,交通还是很便利的,尤其是向官方的消息传递这种。
一般来说,慢则半天,快的话一个多时辰就能到了。
“两万多人啊,你们的胆子真大啊……”
朱棣眯着眼睛,嘴里喃喃着,把一旁侍候的内侍和宫女吓得直哆嗦。
他们并不知道密折上写了什么,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们了解这个他们一直侍奉的人。
勃然大怒的皇帝并不可怕,平静的皇帝才是最可怕的,因为每每在这个时候,大概率都是会有人要送命的。
而事实证明他们猜的也没错。
伴君如伴虎,如果没有点儿本事,那迟早会被老虎给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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