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途

以为进山寻宝,却误入民国,古刹惊魂,魅影重生,深潭蛇蛊,黄泉客栈走一遭…遗容药妆师为您了却尘俗…假期,深山,荒野,医疗小组诡异的行程,未知世界里会施蛊的巨蟒…惊险之旅从走入深山的那一刻已经开始

第八十四章 孤单大战的何炎焱
抓着棒棒糖,回头刚走了十几米,怪事便发生了。
之前穿过整个村落才见到的医馆,已经出现在眼前。
何炎焱吃了一惊,顿脚看去。
更让他吃惊的是,刚才的对开黑门双扣铜环,未知何时变成了对开红门单扣铜环。
另一扇门上的扣环仅剩底座,不见环。
“哎呦我去!打个架的功夫这门还掉漆了,质量不过关啊!”
四周嚎叫不断,何炎焱为了给自己壮胆打气,开始自言自语式的胡言乱语。
怕啥啊?
我有寒冰藤蔓手环作陪,难道还怕鬼怪?
再说了,紧张顶个屁用,要说手环不错,还能帮我吞点大型难消化的东西。
对啊!说到寒冰手环,他又开始不高兴。
这破手环关键时刻并未出来帮忙,难道是要等我被打败才出来一并吞了吗?呸,连主人都吃,渣手环。
无端自掐一阵,心情不错,胆子似乎变大。
来吧,他猛吸一口气,上前就推去红门。
手和红门触碰的瞬间,门上的扣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我去!就剩一只你还罢工,你干的这是铜环该干的事情吗?伪劣产品吧?
我看看你是什么材质的,说话他就想弯腰去捡。
刚微前倾三十度,就觉耳后寒风逼近。
气流如钢针想要刺破皮肤,刚才跟纸人打斗时的窒息感再次袭来。
难道是那个白须老头?
何炎焱脑子里出现那个白须老头,微闭双目给自己把脉时的情景。
心头大惊,铜环不要了,直接跳进院子。
原本闭合门后的桌子与登记姓名的那个人,已经变成身着黑马褂、头戴黑帽,拖着长辫子,眉心有红点的纸人。
他的脸上也挂着诡异的笑容,嘴角的裂纹几乎将纸撑坏。
先检查眼睛,他刚对上那两只黑漆漆的眼睛,就从里面飞出两只亮闪闪的黑色小球,直接他的面门而来。
我C!这是要以眼换眼?
眼瞅两只小球分开平行急速向自己的两眼飞来,他来不及做什么好看的造型,直接来了一个就地十八滚。
这一滚便滚到了桌下,刚好看见纸人的双脚自然摆放,他顺势抓住那双脚用力向后这么一拉,就听哧啦、咔嚓两声响。
纸人瞬间跌下去,被他从桌子下面拖了出来。
两只脚与两腿脚踝处仅剩两根竹篾相连。
跟着两只飞行的黑色小球,咕噜噜滚落在地,停在他的脚边。
“哼!想骗我捡球,然后好攻击我?想的美。”
这家伙大声说完,把两只脚中间的竹篾连接直接抽出。
纸人嘴角的裂纹消失,眉心的红点瞬间变成黑点。
“嘿嘿!让你偷袭我。”
有之前的经验,何炎焱已经不再害怕。
三下五除二拆解了黑马褂纸人,随后将所有竹篾都抽出来,放在脚下,两只黑球也未能幸免,被他踩得稀巴烂。
踩完,刚才的冰魄窒息感完全消失。
“我去!这是要我升级打怪呢?什么鬼地方,连个人都没有。”
首战告捷,何炎焱顺着记忆里的长廊路线,直奔问诊室。
奔跑过程中,嚎叫声变成了狂风阵阵,耳膜都被鼓穿。
憋着气卯足劲,一口气奔到问诊室门口。
却发现光线很暗的屋子里变得透亮,正对自己的几个香炉里飘出了人形烟气。
我去!吓唬谁呢?
这厮好像摸出门道了,都进门了,还不得跟老头聊聊?
进门看都没看依旧奋笔抄书的人,想都不要想就知道,那也是纸人。
所以刚走到桌子边上他就来了一个快如闪电的摘星手,扑过去直接抱住纸人的脑袋,用力拉扯。
完美的咔嚓声音出现 ,他松开手看向白须老者。
这一看差点把刚收回的两魂又漏出去。
这白须老者已然变成一具干尸。
蛛网、灰尘、还有一些虫子的尸体遍布全身。
一只手呈现把脉状态,放在脉枕上,一只手捋着自己的胡须,双目微闭,嘴巴微张,似乎正在说着什么。
这这这尼玛居然是一具尸体,刚才我难道是进入了幻境?
但是那个冰冷的探脉是如何让我感受颇深的?他不由自主摸摸被把过脉的地方,确实是寒气尚存。
揶?这老头不是刚才那老头。
这仔细一打量,竟让他看出不一样。
这老头的须发和刚才之前的白须老者长短不一致,那老头比这个干尸身高也要多出至少五厘米。
哼!想骗我?没那么容易,你给我出来。
喊完,何炎焱上去就把干尸的头给揪下来,大声问道:“我倒要看看你是纸做的还是泥糊的?”
就听一声闷响,干尸的头离开颈部的同时,他站立的地方出现一个地坑,来不及喊一声,抱着干尸的头掉了下去。
“啊~还掉啊?”这次他发现自己在掉落的瞬间脑子里可以想事情。
而且在掉落的过程中能够清晰听见水流声,还有一个人焦急的呼唤。
“完了!下降速度太快,耳膜受不了压力,我都出现幻听了。”
在屁股再次遇上结实的地面时,他得出总结。
屁股太疼,他扔了干尸的头。
一边揉屁股,一边四下看。
这是一间空荡荡的四方屋子,之前的台子、桌子、人,统统不见。
细耳聆听,周围确实有水声,那个焦急的声音依旧清晰。
没有窗户,没有门,没有天窗,墙壁上画满了画。
一面是小河,岸边有一个长袍男子手拿一本书,目光却在看着画外。
视线路径似乎跟何炎焱刚好遇上,吓得他急忙转移视线。
另一面是山丘,丘上有密林,密林前有两间屋子,屋子门,一个是黑的,一个是红的。
均是半开半合状态,门前长满荒草,寓意着这两间屋子已经荒废。
冷汗嗖嗖嗖钻出皮肤,这尼玛跟医馆的门好像啊!
只剩单扣环,只剩扣环座。
一面画的是庙宇。
熙熙攘攘的庙门前,一个女子打着伞尤为醒目。
别人都用的简单勾勒,大部分远景的就画的无脸人,眼前这位女子竟然将眉眼中的忧伤都一尽显现。
而这个忧伤,他看着十分眼熟。
谁?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刚打过架的缘故,向来记忆力惊人的老何同志居然第一次忘记了,自己脑子里曾经有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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