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入命案后我在除魔部门当咸鱼

(女强+幕后黑手+都市灵异+上古神兽+除魔卫道) 前男友在宾馆非自然死亡,全身血液被抽干,时缨成了唯一的嫌疑人。 当天被刺激得不轻,想要说出真相的她,险些被虚空中出现的鬼手掐死,她才知道,自己陷入了更大的阴谋之中。 身负神兽血脉成了怀璧其罪,面对幕后之人的老谋深算,时缨迫切地需要力量,而在她获得能改变家族厄运的力量之前,她需要庇护。 这就是她加入特案局的原因。 特案局是为了维护六界秩序而存在的机构。 降妖、伏魔、捉鬼、驱邪,他们的日常。 因为“书”的丢失,特案局行动二队接到了找回“书”和捕捉在逃妖兽的任务。 为了弥补人手不足,上面主动给他们添了一名新同事,据说是神兽。 只是这个神兽怎么完全是新手村状态啊!

第83章 AI换头?
陆见微回过头,发现时缨已经感知到自己的视线落点,轻咳一声把目光收回。
“发现她哪里不对了吗?”
时缨蹙眉,脑中万千思绪搅合成一团浆糊,最后浮起来一个极为荒谬的念头。
“她好像,换掉了她妹妹的鼻子?”时缨皱眉,语气稍微有些不太确定,“而且我和黄雯淇小时候是认识的,她五官当时好像都不长这样,现在没看到她爸爸其他的孩子和情人我还不是很敢确定,但感觉她全脸的五官都变了,而且没有整容的痕迹。”
“她当时长得就像一个瘦小的女版的她爸爸,但是现在都变了。”时缨看着黄父的三角肿泡眼,蒜头鼻,有些合不上的厚唇,和他旁边五官精致却始终带着一丝违和感的黄雯淇,“一定要说的话,没有动刀、打针这些痕迹,但总感觉她表情有时候显得怪,就好像……“
时缨搜肠刮肚一阵,突然灵光一闪:“就好像她的五官都是贴上去的一样!”
陆见微点点头。
时缨不敢置信:”还有这样的邪术吗?她真的换走了她那几个妹妹的脸?“
因为黄钰潼并没有完全变成女版黄父那张脸,感觉她被换走的只有皮肤和鼻子,加上黄雯淇另外还有三个妹妹,时缨大胆猜测起来。
“她应该是在国外得到了某种机缘。”陆见微语气很平静,听不出喜恶来,“也不是真的换走她那几个妹妹的脸,她那个灵体应该不算是完全的邪灵,只是帮助她改变了别人眼里看到的她而已。”
时缨懵了:“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她本人仍是原来的那副容貌没变,但是在所有人眼里,她已经变成了现在这样。那个灵体无法为她凭空造出一副更无瑕的容貌来,只能按照她的心意,从跟她有血亲的人身上寻找替换。如果你把她的五官当成贴纸来看,把她现在的相貌当做比现在的AI高级一些的AI随时为她调整的动态图像,就会比较好理解了。“
时缨顿悟,就相当于黄雯淇找到的那个灵体给她开了一副滤镜,所有人都看不见她的真容,只能看到现在这副由她几个妹妹的漂亮五官拼接成的脸,而这几个妹妹脸上被她换过来的部分就用她原来的相貌替代了。所以她会看到一个大鼻子的黄钰潼。但是如果把滤镜关了,并没有真刀真枪的改变,她们各自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时缨犹豫道:“这个事我们要管吗?”
“没有伤害人命的案子,特案局一般不会插手。她只是AI换脸,这是她和那个灵体之间的因果,没必要。但是她现在的状态多少有些危险。”
时缨愣住了:“危险?什么意思?”
“当她发现仅仅是更换容貌,并不能完全达成她的所愿的时候,她又会想要什么呢?“
时缨回想了一下,因为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外读书,也不大了解,但从黄父一向的做派来看,就知道他永远不可能真心看重某一个女儿,在他眼里,女儿的价值应该就是联姻给他带来更多利益,而他得到的这些利益最后只会传给他当眼珠子一样宝贝的儿子。
想了下后续如果真的是这样离谱的发展,时缨不由感叹道:“不会吧……”
陆见微补充道:“如果真的到了那个份上的话,就不可能不伤及肢体了。”
虽然觉得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也是黄父的报应,但一想到这个小时候和自己关系还可以的女孩子突然变成男的,还是觉得很荒谬啊。
“这样的话……”时缨磕磕巴巴,“那我们要劝劝她吗?其实我也觉得她这样没必要啊,她父亲本来就是那样的人……但是如果站在她的立场上的话,可能会觉得自己和母亲凭什么受到这样的对待,想要讨一个说法吧……我觉得如果没到犯罪的程度上,也很难劝她放下,凭什么遭受了不公对待一定要自己放下要逃离躲得远远的呢?”
“再观望一阵吧,如果她暂时没有别的行动,我们又不可能一直分出人手来盯着她。”陆见微的语气透着一股无所谓的态度,“还是那句话,我们只管重案。”
“但是如果我们发现苗头却不制止,之后会有麻烦吗?”
“只要她还没利用超自然力量杀人伤人,就不属于我们的管辖范围。鹭江办事处那边我过后会打招呼让他们稍微分出人手来注意的。“
时缨仍是有些忧心,虽然和黄雯淇已经多年没见了,到底也算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情分,自然并不希望她走上歧途,害人害己。远远地看着她跟着她父亲进行社交,言笑晏晏的模样,时缨却无比清楚地感觉到,她不开心,她内心像是有狂暴的欲望没有宣泄出来,整个人是那种暴雨将至之前的平静。
“我们完全没办法吗?总觉得明明察觉了却还是什么也不做的话,就好像眼睁睁看着人滑落深渊一样。“
陆见微定定地看着她:“那你打算怎么做?”
时缨一时语塞,她其实也没想好。
黄雯淇目前的行为,也不涉及特殊条例的规定,他们没法插手;而从情感的角度上,时缨也没法劝,她没有吃过黄雯淇的苦,怎么能轻飘飘地劝她放下执念?甚至连时缨都多少有些理解她的做法,她会恨她那几个妹妹,在时缨来看,也实属正常,虽然她最应该恨的其实是她那个父亲。
但父母子女之间哪里是一句两句话能说得清的,即便她一切痛苦的源头都是来自于她的父亲,但身为子女,无法坦然地恨自己的生身父亲,甚至把这种恨转化成一种扭曲的渴望和期待,也实在是很正常的一种感情,时缨也没法说这样就是错的。
家庭关系就是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麻,当事人自己都理不清楚,时缨一个外人又能怎么做?时缨苦着脸想了半晌,小声问道:“我们有没有能造幻境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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