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销魂

第一道题: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 “银子!”“银不换!” 扒住身边男子的衣领,银不换怒吼,“我不是东西!” “好吧,如你所言。”某男无奈摊手,一抹浅笑隐匿于嘴角。 某苏擦汗,继续第二道题:看到什么会有一辈子相守的念头? “银子!”“银不换!” 又是异口同声的俩回答,喊出后在看到某男危险的眯起了眸子,吞了口口水,矮油,一下子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忐忑—— 孰料,美男邪魅一笑,问道,“那如果我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银子,你可愿意与我相守啊?” 银不换立刻点头点的跟小鸡琢米似的,幸福的依偎进了某男的怀里,矮油,美男银子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昂—— “不过前提是你拿不拿得到。”某男在耳边轻声说道,银不换内牛满面,她怎么就忘了这只的本性了呢——

第九章 精分了
认出了刘子煦,还以为只是小时候特别天真,原来长大后也一样,不由感慨,长了这样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儿可惜思维没跟上,真是可惜。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刘子煦从房间内劝走的银不换累趴在桌子上,眼皮抬了抬,外面天都黑了,这叙旧叙了好久……
“青蕊,你有没有看见小宣子,怎么从刚才就不见人影了?”忽视某人忽视了很久的银不换终于想起小宣子好像出去了。
“哦,宣婕……宣姐姐说是去外面一趟,很快回来的,怎么去了那么久?”青蕊差点喊出了宣婕妤幸好反应快,不过只留下伊人跟着她们,自己带着秋水去了挺久了还没回来,不会遇上什么事儿吧?
“没什么别的交代的吗?”银不换疑惑,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她去哪儿做什么呢?“算了,你们先下去休息罢,这些弄好了我在这儿等她会儿。”
“主子……”明明都已经哈欠连天了,被刘府那个少爷缠了那么久很累了吧,红曵还想说什么被青蕊拽走了。
眯了眯眼睛,好困……趴坐在桌子上,缓缓闭上了眼睛,昏睡前一秒还在想小宣子到底去哪儿了。
“就这么把她迷晕了,请问刘少爷想要做什么呢?”一道黑影身后蓦然出现的玄衣男子,唇角勾起的冷笑目光中却是冷意四射。
黑影缓缓转过身,银质的面具在烛光的跳跃下多了一丝鬼魅气息,似笑非笑的对上他勾起了唇角,“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呐,玄道长。”
玄清看了一眼已经陷入昏迷的银不换皱了皱眉,刘子煦或者说是毒血都是心狠手辣的角色,可是白日的情况来看又让人捉摸不透,不管他如何试探始终不露一丝破绽,实在是太诡异了。
“没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毒血居然是刘府的那个傻少爷,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在武林大会之前他也只是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一号人,可是关于其他的资料却寥寥无几,若不是那次相对还不知道原来刘子煦还有这重身份。
“别把本尊与那个傻子相提并论。”像是被戳到痛处,刘子煦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他是他,我是我。”
玄清仔细查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暗诌难道是分裂?毒手老人的独门秘籍据说炼至顶层时承受不住的人会彻底分裂为两个人,若是定力不足很有可能就肉体一分为二暴毙而亡,看来他练到了第九层,可是也出现了双重的人格。
“既然你不是刘子煦,那你对我徒儿又是打算做什么?”
“做什么?”一手搂住了沉睡中的银不换,扬起了嘴角,“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说我想做什么?”
玄清气得脸一阵青白,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毒血的手就扣在银不换的脖子上,“你不会敢动皇贵妃的,除非想要刘府为你陪葬。”
“啧啧~”毒血很是不屑,看向玄清眼里染上了一抹嗤笑,“不管是玄胤,还是你,都没有机会,你以为玄胤把她带进宫是喜欢她么,哈哈……那人才是真正的傻子,前二十年被摆弄欺骗,到现在也只是个傀儡,不自量力的想要挑战刘府的势力,真是天真的可怜。”想起深宫里的那位,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被自己否决,手指贪恋的抚上银不换的睡颜,这个女子……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许下了承诺,那时候他已经开始分裂,时而痴傻,时而清醒,而经历了那次之后就彻底切断了联系,白天是那个痴傻的刘子煦,而夜晚专属于他,可是他跟那傻子一样惦记着一个女子,阿换……
玄清沉默,他知道玄胤真正喜欢的人是谁,震惊过后只是无奈,不知是喜是悲,至少这样银不换在他身边就是安全的。不过看着那人慢慢积聚的怒气,恨不得剁了那碰过银不换的手指,可只要他的手下滑一点银不换细弱的脖子就会被拧断,一番挣扎,神色晦暗。
一下子陷入了僵持。
“银不换——”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叫声加上踹门后轰然倒坍的爆破声,趁毒血分神的时候迅猛的将银不换劫了出来,丢给来人抽出了软剑对上毒血,一阵刀光剑舞,招式凌厉,毫不留情的想要废了他的那只手。
奔波了一天的段凌云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扑面而来的女子,嗅了嗅,是迷迭香。再一看屋子里正在打斗的两条身影便明白了,将她安置在角落抽出剑也挥舞着上前。
却不想热血归热血,还是给帮了倒忙,给了毒血一个突破口,从窗户逃生而去。段凌云还想追被玄清拦下。
“你怎么来了?”她此刻应该跟着凌皓轩在凌庄怎么跑到江东来了?
“还说呢,你们也太不够义气了,就这样把我一个人丢在那个破庄子里,什么事儿都没有天天闷的快长虫子了,这个小妮子倒好,不管我担心得要死,在皇宫里看养得白白胖胖的,也不晓得带个口信报平安,我以为这次出宫该来找我们了吧,居然跑到这劳什子的刘府退婚,人家动动手指头把她灭了怎么办,所以我就来拯救她来了。”一口气说完,大喘了一口气,她容易么她,这披星戴月一路赶到就是半夜呐……
“……”玄清沉默,他更觉得这俩个女子要凑在一块儿那就是祸害而非拯救,一边还泄愤似的拽着银不换的身子拖拉上床。
“你还呆着干嘛?我们要休息了……”迷迭香而已,一般只会昏睡十个时辰,等明儿个早上就醒过来了。
玄清抽了抽嘴角,敢情她要鸠占鹊巢,这么霸占下了,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扯出一抹温油的笑却看得段凌云一阵寒意,“段姑娘不知道对某人的下落可感兴趣?”若是让她留下来,对于今晚的出现该怎么对银不换解释,就像是她说过指不定会逃得更远,现在只是给她时间,自己却不想错过陪伴的时光。
段凌云正在抖被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似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现在对什么人都没兴趣,只想好好睡一觉,就这样。”
“听海关告急,以一万敌五万,听说有个少年将领很是勇猛,是铁将军的手下,这次要是能活着回来一定能加官进爵,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后面两个字他还没说,段凌云已经脸色一片惨白。
“混蛋!”就知道他丢下自己是要去做危险的事情,咬了咬下唇,给银不换盖上被子,打算离开。
“你已经奔波了这么久,此去听海关又要奔波好几日,你会吃不消的,不如过一夜,这仗也得几天后才打得起来。”玄清提醒道,依着她现在的状态恐怕奔到就倒下了吧。
“哦……”发现自己乱了手脚,脸上闪过一丝郝然,“多谢玄道长。”
“离开这里,当没来过,今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后。”
“啊?”段凌云怔楞。
玄清甩出了一锭银子,“去外面找个客栈睡,不然你拿不到靠近关口的令牌。”
接住了银子傻乎乎的段凌云被推出了银不换的屋子,直到他关上了门,才反应过来原来那人是嫌弃自己碍手碍脚了,想要叩门还没等躲在暗处的秋水伊人制止,她便想起刚才他说的通关令牌,想了想还是对里面的女子报以同情,落在玄道长手里,不换,你保重啊……
躲在暗处的秋水跟伊人擦了擦汗,门主每次都这样子坑人,这可怜的姑娘不知道还找不找得到客栈,不过同情归同情,收到主子警告眼神的两人绝对不敢多管闲事,毕竟这关于门主下半生的幸福,看了一眼里面熟睡中的银不换,门主夫人,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关上了窗子,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玄清坐到了她的床畔,手指勾勒着睡颜,安静的时候一张小脸还是挂着倔强的神色,时刻与人作战似的,抚上了她皱着的眉头,到底有什么事让你如此放不下?
“师……父……”
梦呓似的唤了一声,玄清惊了一跳再看发现不过是她的梦话,眉头紧紧皱着,口里喃喃着师父。
“我在。”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就这么陪在你身边,只是……现在还不行。
“师……父……”梦中的人儿睡得不安稳,脸上的表情丰富,从失落到伤心,最后回归于平静,“人生若只如初见,我宁可当初从未见过你。”
一句话说得决绝,玄清震惊的收回了手,如被烫到一般,却见她还睡着。他不知道她究竟梦见了什么,到底中间有什么误会,从来都是运筹帷幄的他有了一丝无措,双目痛苦的凝望。
而此刻在梦中面对着满目喜色的喜房,银不换痛苦万分,娇俏的新娘子挽着新郎的手,那两张幸福的笑脸灼伤了她的眼,她怎么唤他师父都不应,还是牵着那女子的手一步一步走远了。
在梦中,她缓缓的站直了身子,不允许在人前脆弱,一句话后便是咫尺天涯,她也可以这般决绝。
只是,又是谁,在耳边轻叹,似是怜惜,声声唤着她的名字,深情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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