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哲哼完一首歌之后，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但是这种怀疑没有持续太久时间，张鑫哲就挣脱出来了。
自己的耳朵不会骗人。
《爱如潮水》这首歌是烨神作出来的，比之前自己唱的那些金牌作曲人写的歌，还要好！
但是更重要的是，自己演唱的状态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在《爱如潮水》的曲调在脑海中出现的一瞬间，张鑫哲感觉整个人都变自信了许多。
一曲唱完后，他甚至在脑海中幻想起来，自己要是唱了这首歌说不定会迎来事业的第二春！
那些过去一年里失去的热度，还有迷路的粉丝们，都会统统回来！
想到这里，张鑫哲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去录歌的冲动了。
他直接坐电梯来到楼下，开车前往企鹅音乐的总部。
……
此刻，林烨已经结束了饭局，被汉嘉乐开车送回了别墅。
看着尚早的天色，林烨没有闲着，而是开启了直播。
很快，观众们纷纷涌入了直播间。
“烨神！您终于开直播了！我都等了一个多月了！”
“哇！那十首歌我还没听腻，烨神又要放歌出来了吗？我太幸福了！”
“烨神也太宠粉了吧！”
“今天还要选择连麦吗？我已经准备好了物理作弊器，据说每分钟可以发两千条不重样的弹幕。”
……
看着满天飞的弹幕，林烨笑了笑。
反手把那个号称买了物理作弊器的粉丝禁言了，然后走起了连麦的程序。
被选中连麦的幸运儿很快就出现了。
林烨看着连麦人的ID：“上善若水”，心里浮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连麦接通的一瞬间，一个带着口音的大妈声音传出来了。
“烨神！你是我粉丝！”
“不不不，太激动说错了，烨神我是你粉丝。”
林烨有点无语，只是淡淡的打了个招呼。
倒不是林烨不想和这些大妈连麦，只是觉得很少有歌可以贴合这些大妈们的心思。
一般都是幸福呀……吉祥啊……之类的歌曲。
但是无一例外，受众都很少。
只有大妈爱听，大爷听了都嫌弃的那种。
林烨这次开直播，肯定是想让更多的人听到自己的歌，甚至是单曲循环。
但是发布一首受众比较小的歌曲，这完全不符合他的初衷啊！
说不定，连兑换歌曲的声望值都赚不出来！
林烨的心里，已经在考虑着等给大妈唱完歌曲后，再挑选一名粉丝连麦。
但是就在林烨想着的时候，大妈的一句话给林烨吓了一跳。
“烨神能不能唱一首，可以跳广场舞的歌曲？”
弹幕中纷纷嘲讽了起来。
“大娘，能别捣乱吗？广场舞不是烨神该待的地方了。”
“没看烨神的钢琴曲都登上金色大厅了吗？烨神是高雅的人！”
“大妈，咱别为难烨神了。”
“很难想象烨神会写出什么歌来，莫名有点期待。”
“要是在新歌榜上把《夜曲》给挤下来，那就好玩了。”
“烨神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糟糕！他有存稿！”
……
虽然弹幕都很疑惑，高雅到能写出来《夜曲》的烨神，怎么会去写低俗的广场舞歌曲。
但是大妈的话，对于林烨来说就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林烨直接兑换出来了《小苹果》，脸上的笑意瞬间藏不住了。
“行！阿姨，既然您如此诚恳，我就唱一首适合广场舞的歌曲。”
差点把《小苹果》这首前世上过春晚的神曲忘记了。
这种赚取声望值的大好时机，我林烨像是会错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