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姐

我是一名山村来的大学生,同时还有一份特殊的职业,面首,也就是被女人包养的男人。一提到面首,许多人首先会联想到小白脸,联想到四十多岁的大肚子富婆——一个光着身子的肥婆骑在一个年轻人身上游龙戏凤的画面,挺有刺激性的。不过,我的情况却例外,包养我的是一个...

作家 一碗拉面 分類 都市 | 97萬字 | 373章
第 23 章
    面的钢筋,用尖头狠狠地捅进了老畜生的脖子,老畜生的鲜血当即迸了一大片,气管露出一大截,当场死亡。

    幽姐讲到这里,泪珠忍不住涌了出来;我看着她睫毛上大滴大滴滚落的泪珠,不禁惊问:

    “姐,出了这样的事,不能怪白凌呀!那个老畜生犯罪在先,白凌杀了他承担的责任应该不重才对。”

    幽姐痛苦地抹了一把眼泪,看得出,虽然事情已经过了近十年,她仍然心碎不已:

    “小凡,你太单纯了,我当初也跟你一样单纯事情出了以后,我劝白凌去自首,可等他自首后我才知道,那个老畜生原来是海都一个副市长的亲叔叔”

    “啊!”我惊叫一声,命运怎么可以对他们这么残酷!

    幽姐颤抖着继续讲:“白凌马上就以故意杀人罪被逮捕;我疯了,想去省里申诉,但被几个蒙面人夜里打断了一条腿,靠着我们辅导员的帮助才活了下来”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警察局传来消息,说白凌在看守所想越狱,被武警乱枪打死了”

    听到这里,我攥紧拳头狠狠捶了一下床头,手指撞得一片紫,我大叫:

    “草!残害加污蔑,这帮煞笔,他们都不得好死!”

    幽姐泪如雨下,长长出了一口气:“不过恶人有恶报,没过半年,那个副市长许多事情东窗事发,畏罪上吊了,白凌这件事被重新翻出来,污蔑残害他的人都进了监狱世上还是有好人的”

    我紧紧盯着幽姐的脸,她的脸红酥如玉,眼里闪烁着伤心欲绝之色,她这副神情真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我们就那样呆呆地坐着,过了很久很久,幽姐依然神情迷乱,她还是承受不住这些沉重的往事,她把脸贴在了我肩上,眼泪湿透了我的衣服,嘴里不断梦呓般的呢喃着:“白凌白凌…”

    而我,听着她的呢喃,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令我恐惧的担忧,我害怕,幽姐的口气里似乎含着一股说不清的情愫,她和白凌之间难道有点什么?!

    但这个念头一闪现,我立即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嘴巴;这绝不可能,亲姐弟相恋,这还是人吗?

    虽然心里说不可能,但我却觉得底气不足,我情不自禁,伸手去摸幽姐的脸,这是个下意识的动作,仿佛要从抚摸里寻找支持我结论的依据。

    然而,我不仅没找到自己想要的,相反,她的脸已经全湿了,凉凉的,而温热的新泪仍然不断流下,流到我手上,我从泪水里不知怎地摸出了另一种感觉,幽姐对白凌,确实爱得异乎寻常的深沉。

    自从跟幽姐激情过后,我就一直觉得,性爱性爱,有性才有最深的爱,通俗地讲,只有两个人在床上彻底结合,都把对方干的欲仙欲死,他们产生的感情,才真的叫人生死相许。幽姐对白凌的感情那么深,难不成他们之间真的有男女之情?

    甚至,他们做过?

    第二十二章 幽姐的秘密2

    这个罪恶的念头从我心头闪过,我蓦地搂紧了幽姐,嘴唇用力压着她的嘴唇,手使劲扭住了她敏感部位,然后狠狠一挤。

    幽姐痛的咬了我嘴唇一下,她推开我,惊讶地问:“小凡,你怎么了?”

    我不愿对她隐瞒,顿了一下,低声问道:“幽姐,你告诉我,你跟白凌之间,是不是产生了超乎手足的感情?”

    “胡说!”幽姐眼里掠过一抹惊惧,她轻轻打了我一记耳光。

    她的神色让我心中一亮,我顿时确定,幽姐的确爱白凌,既像爱弟弟那样爱,也像爱男人那样爱,只是,她心底不愿承认而已。

    要讲这种畸形的感情,其实也并不奇怪,有点心理学常识的人都知道,父亲对女儿,母亲对儿子,大都有一丝丝这种感情,只不过被深深克制在潜意识里罢了。

    当年,幽姐和白凌,一个美丽少女,一个漂亮少年,长期在困苦中相依为命,视对方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如果他们不产生一点点情愫,那才不合道理呢。

    但是,我感觉得出,幽姐骨子里仍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在她潜意识里,肯定不仅不承认这一点,而且还竭力麻痹自己,告诉自己这完全是假的。

    既然她抱着这种态度,那么当然跟白凌不会有任何越轨的举动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花怒放,我一高兴脑子就容易犯抽,右手立刻游进幽姐的腰部,上上下下,用力地摸着。

    幽姐打了我就后悔了,她早已抱住了我,现在原本不是亲热的时候,但她只是稍微阻拦一下就妥协了,随着我娴熟的动作,她很快面泛绯红,张开了嘴喘息,柔弱地看着我。

    她这种柔软的样子最叫人疯狂,我再也忍不住了,尽管身子虚,我还是如狼似虎起来,一把褪下自己的裤子,也把她的裤子扒到膝盖,再次霸气的占有了她。

    幽姐惊叫一声,两条腿紧紧夹起来,喘息着说:“小凡,你到底怎么了?”

    我回避了这个问题,深深地吻着她:“幽姐,我是太心疼你了,你吃的苦太多了,我好想和你永远在一起,让你再也不受一点委屈。”

    幽姐轻叹一声,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了我,抱得那么紧,好像要用我填满她内心的伤痛。

    我心疼死这个女人了,心疼的真想吃掉她,我囊足力气在她身上蠕动了会儿,幽姐被我弄得又是痛苦又是快乐,狂乱地抚摸着我,我趁机咬着她的耳朵说:

    “姐,白凌是这个社会的黑暗面害死的,不能说是你害死了他”

    “就是我害死的!”幽姐突然尖叫一声,美丽的面容变得狰狞,我还是头一回看见她失控的样子;她两只手突然抓住我两处伤口,使劲撕扯着我,恨声说:

    “就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如果我不那么傻,把他送去自首,他就不会被打死!如果我能及时去申诉,他也能逃过一劫!都怪我笨,都怪我无能!怪我怪我一切都怪我!”

    她声泪俱下,忽然一嘴咬住了我的锁骨,手、嘴一起用力,疯狂地撕咬,我要疼疯了,终于忍不住轻叫了一声。

    幽姐猛地清醒过来,惊慌地看我一眼,连连道歉,扒开我的衣服一看,我身上两块伤处都被撕青了,受伤的锁骨上也印着深深的齿痕,马上就要流血了。

    幽姐哭了出来,她急着去找云南白药,连忙爬起身,但她忘了我和她还在水rǔ交融着,动作一急,我下面又被抻了一下,疼得眼前一黑,险些晕死过去。

    我缩成了一团,再也忍不住,满床呻吟打滚。幽姐眼泪簌簌的流,猛地亲了我两下,赶紧去找来云南白药,帮我敷好,然后又喂我喝了止疼药,半个多小时后,我瘫在床上,幽姐把我抱进怀里,不停轻吻着我。

    过了好久,我把手插进她颈后的秀发里,但我再也没有勇气安慰她了,只能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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