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学回家的敖丙觉得空降到家里的这位“继兄”特别凶。特别是看向自己的时候,三分轻嗤七分厌烦。—现在的空降户都这么趾高气扬了吗?敖丙心里小小地不爽,况且这继兄来得不明不白,难不成是来自于父亲在外面的第二春?偏偏这继兄还跟会读心似的端了盆老木盘根就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