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将军的火爆厨娘

一朝醒来,她由新世纪的神厨舒轻宇变为龙窑国舒家的庶出女儿舒青羽。生父的忽视,嫡母的欺辱,她以强势之态相对,势要为柔弱的母亲撑起一片天。一份圣谕,她被迫披上红妆出嫁。红烛暖阁,当鸾凤相缠的红盖被人揭开,映入眼帘的,竟是当初不告而别的他。她以为这是幸福...

1 做人还是嚣张点好
    昏睡中的舒轻语,被一阵压抑的低泣声惊醒。

    是谁在哭,我又是在哪里,医院吗?

    她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周围,却发现眼皮沉重的完全无法睁开,不止眼睛,就连身体也仿佛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略略一动,脑袋里就像跑来了一百只大象,震的脑壳都在疼,连带那似远还进的低泣声,也变得吵人心烦。

    舒轻语试着张了张嘴,想要告诫那个不断在哭的女人,这里还有别的病患需要静养,可嘴唇是动了,却发不出声音来,反而引来了女人一声惊叫。

    “羽,羽儿!”女人地声音显得那么的不敢置信,那么的惊愕,那种感觉不亚于走在大街上,突然看到小怪兽从天而降。

    可那女人的惊愕却不在舒轻语的思考范围内,轻语首先疑惑的是,她是谁?为什么叫的这么亲切。

    舒轻语努力的想要挣开眼睛,看一看那女人到底是谁,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彭的一声巨响,像是有人将门踹了开来。

    先前哭泣的女人猛抽了一口凉气,结结巴巴的道:“大,大姐……”

    “谁是你大姐,凭你这低贱的女人,还不配叫我姐姐。”房中响起了另一个女人尖酸的声音。

    轻语下意识的挑了挑眉梢,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张令她作呕的刻薄嘴脸。

    怎么到哪都有这样的人?

    轻语讥诮的扯了扯嘴角,猛地一用力,终于睁开了眼睛,可眼前的这一幕,却令她彻底愣住了。

    她没有在医院,而是身处一栋破旧的好似一阵风,都能将它吹塌的木屋,而眼前两个对峙着的女人,背对着她的女人,穿着已经洗的发了白,早已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襦衣长裙,另一个面对着她的妇人,穿着紫金交织的阔袖罗衣,那样式像极了古装剧里面的服装。

    这算什么!

    轻语的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而又荒谬的念想,这想法令她很想大骂一句:法克!

    为什么是我!

    地球上这么多亿的人,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还有这么多的事没有做,没有看见那男人的下场,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痛苦挣扎,我怎么能离开!

    “啪”

    轻语的思绪被这声脆响打断,费力撑起头就见那妇人,抬手一掌捆偏了瘦弱女人的脸,惊鸿一瞥,轻语却看清了那女人的脸。

    妈妈!这女人竟然和已经去世的妈妈长得一模一样。

    她挣扎着起身,赶在下一个巴掌落下之前,一把握住了妇人的手腕,反手一拧将她推了开来。

    妇人脚下不稳狠狠地撞在了身后的小茶几,这一下将她给打懵了,一脸不敢置信,就这么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轻语,“你……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轻语哧了一声,握住身后女人的手,将她细细的看着,太像了,这鼻子,这眼睛,这张脸,真的太像妈妈了。

    她真的很想大笑三声,可对妈妈的思念之情,令她现在更想扑进女人的怀中,大哭一场。

    然,她还没来及做什么,便被女人一把拉到了身后。

    妇人反过神来,顿时火冒三丈,指着女人大叫道:“柳慧苒,看你教出的‘好女儿’!”

    柳惠苒咬着下唇瞄了妇人一眼,惶惶的开口道:“夫人,羽儿她定是因为刚刚醒来,脑子还不清醒,才冒犯您的,求您就饶过她这一次吧。”

    “她脑子不清醒?”妇人眯起眼来继续道:“我看你脑子也不清醒!你以为这个家谁做主,你让我饶过她,我便会饶了?”

    她骆敏英,才是真真正正舒府的女主人,哪里轮的到一个贱妇说三道四!

    柳惠苒慌乱的解释道:“不,夫人,我,我没这个意思。”

    轻语皱了皱眉心,从柳惠苒身后走出,扬起脸瞧向对面的骆敏英,“我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过如果你还敢打她,欺负她,那我就不能保证,下一次我还会这么清醒。”

    骆敏英吃了一惊,张着嘴好半天,才咬牙迸出个‘好’字,“到底是贱人生出来的丫头,哪怕是从小在我们舒府长大,也脱不

    去骨血里的低贱……”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打断了骆敏英未说完的话。

    骆敏英惊愕的捂住鼓起的半边脸,“你敢打我?”

    “有什么不敢的?”轻语嗤笑了一声,讥嘲道:“辱人者,必反受其辱。”

    “你……”骆敏英简直气疯了,一指轻语,扯开嗓子对屋外的侍婢大叫,“来人!给我将这贱丫头,拉出去狠狠地打!”

    “都不准动!”轻语转头一瞪门外的侍婢,在她们愣神之际,抢先闩上了门,转身看向她。

    “你……你想怎样!”骆敏英震惊的瞪大眼睛,完全想不明白平日里懦弱的贱丫头,怎么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变得这么强横,这样的轻语完完全全的将她吓到了。

    轻语侧头嗤的一笑,道:“我不想怎样,只是想和你打个商量。”

    骆敏英见轻语逼近,下意识的小步倒退,“打…什么商量。”

    “今天的事情,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以后只要你不来招惹我们,我们就进水不犯河水,怎样?”轻语为表示友善,停步笑了笑。

    骆敏英直退到自我感觉安全的位置,才停下来,不忿的咬牙笑道:“怎么,你这贱丫头现在知道怕了?我告诉你,休想!”

    “你确定?”轻语扬了扬眉毛。

    见轻语摸索起篮筐中的剪刀,骆敏英吞了吞口水,惊慌的道:“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你别乱来,老爷,老爷他就快回来了,你若动我一根头发,他,他绝对不会饶过你!”

    轻语翻了翻白眼,抿唇微笑,“那也得等你有命活着见他。”

    骆敏英倒抽了一口凉气,放声大叫:“我答应你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轻语递过去一个类似于‘早就该如此’的眼神,让出了出门的道。

    骆敏英战战兢兢的靠过去,见轻语没有动作的意思,连忙拉开门闩慌不择路的跑掉了。

    房门“当”的一声扣合,轻语顿觉全身的力气被抽空,再难以支持沉重的身体,眼前一黑就这么软软的倒了下去。

    “羽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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