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养成有些崩坏

女大三抱金砖,不,是金矿!

分卷阅读86
    。

    朱大宝先是将试题整个翻看一番,他并没有急着先动笔,他似是入了定一般,食指一下一下点在考案上,几息之后,他开始沾墨下笔。

    他的书写速度很快,似是不需要再多的思考和停顿,他根本没有半分犹豫,这种情况,无非两种情况,一种是底子差,也知道自己水平如何,与其纠结来纠结去,索性把试卷填满了再说,属于自暴自弃类型;而另一种,则是对自己的水平有着很高的认可,思路清晰,文思泉涌,下笔则定。

    经过上一次县考,没有人会把朱大宝归类到前者中去。

    但就算如此,听人说和亲身经历还是两回事,唐靖当即面上都有些绷不住了,展现出来几分异色,直瞧得身后的奉城知县等人心中暗喜不已,总归不是自己见识少才如此,要怪还是怪此子太过突出。

    而知府都如此了,坐在朱大宝身边的考生直接就给看懵了,最后还是唐靖回过神来轻咳一声,方才拉回他们的注意力,于慌乱中再次将自己的心神集中在试卷上来。

    午时许,朱大宝停笔,他将笔放下,吹了吹纸上未干的笔迹,然后就摊开在案桌上不管了。

    他熟练的拉过考篮,从中取出陈宝珠一大早就给他准备好的干粮,然后旁若无人的大快朵颐起来。

    直待他吃完第一个,一手捞起第二个卷饼就要往自己嘴里塞时,他方才想起陈宝珠的叮嘱。

    终于,他停了下来,先是抬眼看了一下主位上的知府,再环视了一圈周围的考生,然后,朱大宝再没有丝毫顾虑的把卷饼往自己嘴里一送,嗯,眼下天热,这卷饼的滋味可比二月天里好吃多了,等到下一场让他媳妇儿再给他爆炒了兔子肉当馅也不错。

    一直等到日落收卷,唐靖回到后衙,一直随侍在左右的奉城知县赔着笑脸轻声说道:“知府大人,下官没说错吧,此子在考场上,行径很是嚣张......”

    唐靖摆手,眉梢轻蹙,“够了,嚣张也是要有嚣张的本钱,待考完阅卷再说吧,至于你们之前的做法,我此次就按住不往上报了,但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知县当即吓得冷汗就要流出来,当即俯身称是,再也不敢多嘴了。

    这唐靖出身寒微,正因才华横溢,在当年的殿试中被圣上钦点榜眼,之后可谓平步青云,做到了如今的位置。

    但他的科举之路也并非一路顺遂,想当初在童试这一关上,他就落榜了好几次,越是小地方,就越容易被.操作,若非凭借着强大的不甘,他不会堵着一口气坚持读到家徒四壁方才脱颖而出。

    也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经历,唐靖这人入仕之后向来最是扶持寒门子弟,平生最恨考官因一己之私妄自更改考生名次,这奉城知县犯到他手里也算倒霉,若不是看在他仅仅只是将朱大宝的名次压后一位,而并非完全将之提出榜外,此次唐靖也定然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

    接下来考试仍旧紧张而平稳的进行着。

    四月底,发案之时,朱大宝赫然位列案首。

    朱满堂得意的嘴都合不拢了,若不是顾念着这团案是公家之物,他都想揭下来烧给列祖列宗瞧上一瞧了。陈秀才也高兴的难以自持,纵使他知道,此次府试朱大宝定然能够通过,但这是案首哎,他考了半辈子也没得个案首,如今他教出来的学生,还是他女婿,一举拔得头筹,他又如何不喜?

    陈宝珠也开心,拉着朱大宝的衣袖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插了进来,“恭喜朱兄,实至名归。”

    来人正是商霈,当然还有他的小厮良时。

    他今儿个着一身月白长袍,整个人瞧着温润如玉,与朱大宝站在一起,宛若两个极端,就连朱大宝自己都想不通,他这般热切是为何事?

    不过眼下他高兴,脸色终于不那么难看了,虚虚抱拳,朱大宝朗声道:“同喜同喜。”

    商霈捎了捎鼻尖,面色有些发窘,“上次是我胜之不武......”

    朱大宝挑了挑眉,这么实诚啊。

    商霈爽朗一笑,“所以我下定决心,待乡试之时,再与朱兄比一比,还望朱兄成全。”

    如果说这商霈是个心机小人,朱大宝嘲弄一番将人给打发走了也就是了,如今再瞧,这根本就是个君子人物,朱大宝舔了舔唇,这让他如何开口赶人呢?

    朱大宝看向一旁的陈宝珠,无声感慨,唉,君子什么的,就是麻烦。

    陈宝珠失笑,别说,这三年她还是很有成效的,这不,朱大宝都长良心了,看人正派都不好意思再欺负了。

    朱大宝不满的冲她呲了呲牙,什么叫他长良心了?他一直都有良心好吧!

    陈宝珠哈哈笑,好好好,你就是良心本心。

    在朱大宝炸毛之前,陈宝珠很有眼色的适可而止,她转向一旁的商霈,轻声道:“感谢商公子对我家郎君的看重,今日家中摆酒庆贺,不知商公子是否方便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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