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有史以来最热的一个夏天” “疫情刚结束,好像又开始爆发什么怪病了” “全球初步估算超40万例类似黑死病的感染者” 谢天启刷着手机新闻正走出学校,身边结伴而行的人议论的也都是最近这怪病。 略宽松的黑色短袖搭着深色牛仔裤加上那过长的刘海,即便有1米8的个子却也显得并不阳光,也确实符合没什么朋友还没什么爱好的现状。 进入大四原本今天准备来学校招聘会找个看看的,不出意外的一上午颗粒无收,幸亏学校离家就几站地铁。 “才多久啊就这么多人感染真不太平呐。” 谢天启感叹着一路玩着游戏到了家。 老妈已经烧了一桌的菜,饭桌上应付着各自唠叨。心里想着的都是电脑上还挂着的游戏。父母都是大公司的职员,从小不算很富裕,但也没啥大压力,可能无拘无束的生活就是我的理想吧。 “招聘会不是还有一天吗,别就想着赖家里。” “知道了,我回房间了,明天再去学校看下。” 也就是这天晚上,Z国第一例黑死病案例也出现了,搞得所有人都在议论是不是又要封城了,虽然叫黑死病但根本都没人知道具体啥情况,反正被感染了就会高烧不退,心跳过快,致死率在国外已经超过50%。 第二天谢天启早早起床了,想着这黑死病传的沸沸扬扬怕不是招聘会都取消了,然而扭不过父母还是出了门,想着去学校转一圈吧,指不定真有公司要自己,被晒了一路到了学校看到的就是没开灯的体育馆每个公司摊位里都没有人。 “看来是取消了,这个首例病例看来有点严重” 白跑一趟的谢天启,双手插兜想着来都来了去附近吃点东西再回家干脆。 学校在靠近市区,走到最近的商城也就十分钟,然而路上的人已经明显的少了很多,这可是工作日的中午啊,路过必经的大桥时,下方驶过的船艇吸引着谢天启或许是那酷炫的造型或许是那种自由感。 就在谢天启驻足发呆的这短短几秒, “噗”一声沉闷的入水声近在咫尺,余光里好像划过一个人影,谢天启看下水面,水花混着水泡翻腾又慢慢消失。 一阵头大,谢天启愣住了“什么情况,是个人吗”然而周围除了桥上的车辆和路人就没几个,随即拿出手机打了110,和警察说着位置的时候又看了眼水面,表面已经没了动静。挂了电话的谢天启紧握着拳头,咬牙深呼吸着,下一秒脱下鞋子,翻过了面前齐腰的护栏,纵身一跃心里想着幸亏自己游泳好。 在这炎热的7月,入水瞬间的冰冷仿佛让人感觉穿越时间,谢天启蹬着腿调整姿势看向四转,果然不远处一个女人吐着水泡慢慢下沉,快速的游了过去,托起女人的肩膀,谢天启都来不及感叹这女人可能是他见过最漂亮的了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使得谢天启越发吃力,幸亏没有沉得太深,漫长的数十秒,两个人头冒出水面,谢天启大口得呼吸,仿佛陷入沉睡的女人也如被唤醒般急促喘息,脸已经红透。 “会不会游泳啊,往岸上去。” 谢天启喊着,单手拨着水面, 女人没有回话,可能是反应过来自己还在谢天启的臂膀里,立马挣脱开独自游去了岸边。 “你干嘛跳河啊。” 女人没有理睬谢天启的问话,这时候警笛声已经传来。 女人回头,已经看到了停到河堤上路边的警车,眉头紧皱。 “我不能去警局,帮我一下,说我是你亲戚。” “啊?” 本来已经放松下坐下的谢天启回头看着女人,即便后者一脸愁容,但那标志的瓜子脸映着白皙得仿佛透光的肤色配上那应该是天生的双眼皮的桃花眼,真是让人感觉不真实的容貌啊。 “帮我一下,谢谢,我不能去警局。” 谢天启愣神道, “啊,行吧。” 随即起身拍了拍粘着湿透身体的草屑, “是谁报的案,什么情况?” “那个...我报的警,前面我姐姐掉水里了。” 谢天启解释了一大通,警察最后叮嘱了几句,珊珊离去。 “阿欠” 女人蜷缩着身子,湿透得衣服即便是在这炎热的天也没那么快干,透过曲着的膝盖若隐若现的黑色内衣,让谢天启有点尴尬。 谢天启脱下自己的短袖,用力又挤干了下, “要不你先遮一下,我家在附件,先去我家吧” 女人还是坐着,仰头望着谢天启, 湿透的头发被谢天启撸到了后脑勺,没干透的水渍仿佛还粘着他浓密的睫毛,真是棱角分明的五官,薄薄的嘴唇好像在说着什么,可女人好像没听清楚,她只是记住了是这个长得异常清秀的男人救她上了岸。 “喂,走不走,等会你得感冒了。” “去哪?” “我家,就在附近,放心我爸妈都在家的。” “哦” 交谈间,女人接过了谢天启的衣服,围在上身,跟着从河堤走到了主路上。 “你叫什么,为什么跳河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跳河里了” “我叫江晨雪。” 谢天启没有再问,两人走得很快,可能是因为湿透的衣服让人很冷。 十分都不到,谢天启已经输着家门电子锁密码,